阅读历史 |

第699章(2 / 2)

加入书签

谢清砚望着她眼下的青黑,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拂开碎发,“其实我”

话未说完,医馆伙计抱着草药闯进来,身后还跟着拎着鸡汤的张婶。

楚容朝慌忙起身接过汤碗,谢清砚看见她耳尖泛红,忽然想起那年他初次见她与诡越相处时也是这般。

楚容朝蹲在灶台前熬药,火光映得她脸颊通红。

谢清砚靠在门框上,看她往药罐里加了片陈皮——那是他上次信里提过的去腥法子。

言朔在摇篮里发出咿呀声,她回头时,发间的竹簪晃了晃,簪头还缠着根他的断发。

“其实我早就该来。”她用木勺搅着药汤,气泡破裂声里藏着颤音,“只是怕你怪我”

“我从未怪过你。”谢清砚接过药罐,触到她掌心的薄茧,“你是天子,有万千子民要顾。”

话音未落,言朔忽然啼哭起来,他熟练地解开衣襟哺乳,动作自然得仿佛已做过千次。

楚容朝望着他素白的衣角浸在汤汁里,忽然想起垣安宫的太医曾说“男子生子九死一生”。

喉间泛起酸涩,她伸手替他理了理歪斜的衣领,触到他锁骨下方的淡疤——手指微微一颤。

更深露重时,言朔终于在楚容朝怀里睡熟。

谢清砚将灯芯挑亮,窗外传来打更声,“天干物燥”的梆子声里,他听见自己说出藏了三年的话,“其实我离京那日,有些后悔。”

她猛地抬头,撞见他眼底的暗涌。

hag316八9316八979341971090hl

:。:bqvvg八

rad3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