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失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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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止,离玟玉和蒋氏方推门而入,先被酒气熏了个跟头,才到满室的狼藉,于鹰抱着酒坛醉倒在桌子底下,夏飞花亦伏在桌上一动不动,口中喃喃,只蒋仪醉眼迷朦的抬头望了二人一眼,招呼道:“兄弟,来喝酒!”
蒋氏忙上前道:“夫君醉了,二公子不喝酒的。”
蒋仪挥舞着仅剩的手臂,大声道:“胡说,男人哪有不喝酒的。”
离玟玉知他醉了,也不与他废话,向门外招呼一声,唤进几人,让他们送蒋仪和于鹰去休息,自己和夏远一左一右搀着夏飞花回房,莞莞和高婵早在等候。
几人齐动手,扶的扶,搀的搀,脱衣的脱衣,洗脸的洗脸,等喂下醒酒汤,扶着躺好,总算安置妥当。
离玟玉从未想过清风明月般的夏飞花也会喝的这般烂醉,口中呢喃着“紫荆”二字,眉头紧锁。
夏远听到忙偷偷去离玟玉,见她半点异样也无的收拾妥当,端坐一边读,也不知听到还是没听到。
夏远轻轻走过去,低声道:“大姐也去歇一会儿吧,这里有奴照着。”
离玟玉望一眼睡得不踏实的夏飞花,道:“不用。”
天光放亮,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离玟玉却接到一个寒冰般的消息——行谚的新娘失踪了。
越王子来燕主要就是为了参加行谚的婚礼,燕弘俊等一行正浩浩汤汤的往渝台来,这节骨眼上,新娘居然失踪,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离玟玉连忙唤醒夏飞花,两人匆匆来到大厅,就见陆川站在门口不停的张望,一老者和一年轻男子正焦急的在屋里转圈,蒋仪陪在一旁愁的直搓脸。
夏飞花一进门就急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新娘如何不见了?”
年轻男子站定身子向夏飞花抱拳,道:“夏少保,本不该来打扰,但形势逼人,不得不来,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这年轻男子正是璧月山庄少庄主行谚,老者则是他岳丈商婆季,昨日带人守住城门,又召集江湖人相助,实是立了大功。夏飞花昨夜已然见过,也不客套,直接道:“少庄主不必客气,你的婚礼可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殿下一行这几日就要到,出不得差错。你且将事情详细说来,我们共同想办法。”
行谚自知事态紧迫,开门见山的道:“此事说来也蹊跷,昨夜那般动静,我又叫走了岳丈,生怕商男心忧,便派了山庄的丫头陪她。今晨事毕,我去她,丫头回说她一夜未眠,刚睡下。我不忍打扰,便没再叫她。谁知,丫头方才又去找她,屋内仍寂静无声,没有动静,门口的婆子说还未起。丫头在院外喊了几声,不见应答,心中起疑,硬是闯了进去,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商男已不知去向。我们前后搜寻过,只在枕下发现一封留,才知她既被人趁乱劫去。”
行谚说话间,陆川递过一封信,眉头皱的像座山,显然他已过。
夏飞花匆匆一阅,不问信中所提之事,先问:“少庄主来此,可有隐藏行踪?”
行谚点点头:“绑匪扬言若是我们告官,便要杀掉商男,可是殿下就要到来,为殿下安全,行谚怎敢隐瞒。只是为了商男安全,我们也做了些手段隐藏行踪。”
“如此甚好,请恕飞花冒昧,不知信中所提交换之物是何物?”
夏飞花一问,行谚面色立刻难起来,商婆季急道:“谚儿,究竟是何物,你到现在还要隐瞒。难道你男儿深陷危境而不顾么?”
行谚忙对商婆季道:“岳父大人,非我不关心商男,实在此物事关重大”
商婆季怒道:“再重要,能比男儿的命更重要?”
“岳父大人,自然不是,只是、此物这”行谚一时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解释。
离玟玉见他还不如行卿妍能说会道,上前道:“少庄主,对方既然在此时机,冒如此大险抓走商姑娘,想必此物必定不凡。但殿下就要到来,我们在来时,已经受到匪人袭击,如我们不在殿下到达前处理此事,只怕殿下安全不保,到时更加难以处理。少庄主,还请告知实情,我们才好有所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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