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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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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话卫颖的母亲也来了,接着夏延器手下将官们和与之交好的官员、好友们也陆续上门探望,就连燕王也派了人来问候,三令五申要李太医务必救活

张珈。

将军府主人不在,王奉岚一家只能替夏延器接待,招呼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夜幕降临,夏延器仍未回来,只派人送了口信:刺客还未找到,已加大搜寻面积。

离玟玉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若不是那一脸的青紫,就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边将军府安静下来,另一个人质的大司马府上却热闹非凡,公孙瑜昏迷了一天一夜终于醒过来了,大司马府仿佛拨开云雾见日月般一下子晴朗起来,丫鬟下人们也敢露出笑脸,走路生风。

公孙瑜歪在床榻上,面色苍白,虚弱无力,包扎的伤口微微渗着血迹,自有一股我见犹怜的风韵。

公孙夫人刚刚被公孙垚劝止了眼泪,恼怒的道:“都怪那什么张珈,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居然也鼓动王子公子们出游,可怜我的儿却受这无妄之灾。”说着,公孙夫人又拿着帕子抹眼泪。

提到张珈,公孙瑜微微凝眉,不由想起昨日如同恶梦一般的经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惊悚之事,第一次见到那雪亮的刀可以快如闪电,第一次见到鲜红的血可如泉涌,第一次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那样的近。当那条断臂飞过来时,猩红的血喷溅到脸上,既如刀割一般的疼,如沸水一般的烫。现在似乎还闻得到那股血腥,感觉到那种刺痛。公孙瑜突然打了个寒战,胸口一阵恶心,哇的吐起来。

这一下,吓坏了刚刚安稳下来的一众人,公孙夫人连忙去拍她的背:“这是怎么了,瑜儿,瑜儿!”

公孙垚和公孙朝急得喊太医,房里公孙垚的一堆妾侍们七手八脚的上前扶公孙瑜的,趁机讨好公孙垚的,挡了太医路的,一时间又乱成一团。

终于太医挤进来,公孙瑜已吐完,正在漱口。

公孙夫人连忙给太医让位:“杨太医,你快,瑜儿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失血过多么,怎么会吐呢?”

杨太医又重新把过脉,起身道:“公孙姐心跳加速,脉细略数,心脾虚损,这是受了惊吓所至,我开副养血安神的药,另外要让病人放开心事,莫要忧思过重,多多休息就好。”

公孙垚道:“有劳杨太医费心。”说着将太医送出门去。

太医虽然没有多说,公孙垚也听出来女儿这是被吓着了,他本来还想问问当日情形,可这一来,反而不敢开口,只坐到床边锦凳上,担心的望着女儿。

公孙夫人听了太医的话狠狠的道:“都怪张珈,当时居然只换出王凤宁,那丫头不过是个御史少丞的女儿,怎么和我女儿比,要换也是换我女儿。这夏延器枉为大将军,养个儿子莫名其妙,如今教出来的徒弟也这般不知轻重”

公孙夫人还要再骂,公孙瑜虚弱的道:“娘亲,莫要这么说。”

公孙瑜是个从有主见的,又受父亲疼,在府里说一不二,她说句话,就是公孙夫人也要听的,此时见女儿发话,便不再骂,可不骂又气不平,只好不满的道:“难道我说错了,如果不是她弄这么一出,你怎么会躺在这里。”

公孙瑜微微牵动嘴角,道:“娘亲,去鸿雁楼是二殿下相请,刺客突然出现也是事发突然,而捉拿刺客是二殿下下令,众公子相帮,与张珈毫无瓜葛。娘亲这般埋怨,要是落到殿下耳中,岂不是令二殿下对爹爹心生不满?”

公孙垚听女儿这般明事理,心中宽慰,再次感慨为何瑜儿不是男儿呢,转头对公孙夫人道:“瑜儿所言甚是,如今朝局变幻莫测,你要管住这张嘴,莫要祸从口出。”

公孙夫人见丈夫生气,不敢再说。

公孙瑜又道:“其实,若没有张珈相救,只怕女儿已不能躺在这里与爹爹娘亲说话了。”

公孙瑜这话一出,惊的公孙夫人出了一身冷汗,忙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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