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清白无悔 死要精忠报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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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望夏延器的时候,燕王的目光也不经意的从夏延器身上一扫而过。
李政话语不断,似乎并不知众人所想,讲了燕弘天紧随刺客出城,但逼于无奈,终放刺客离去,但随后便布下天罗地,追击而去。
燕王听他讲完,开口问道:“众卿如何啊?”
杨晦当先道:“听李大人所讲,刺客主要目标是李谭和方源,对其它人并不理会。这两人有个共同的特点,便是都曾在一个地方任职,并刚调任上京,便有人行刺,可见是在地方上结下的恩怨。”
刘学钊接着道:“臣也觉得此事与李谭来京之前有关,追根溯源,刺客必定无所遁形,如此一来,为保两位姑娘的安全,不妨撤回追兵,先放其回去。”
公孙垚自然万分赞同刘学钊所说,但表面却不敢附合,连忙道:“臣觉的不可,一旦放虎归山,只怕徒生变故。”
司徒炳忠道:“刺客杀人举重若轻,在重围之下又能安然逃出,可见武艺高强,如今,被二殿下、燕二公子、姚大人等打伤,正应趁胜追击,如果放回,只怕再难捉拿。可是,就算捉拿刺客,也应先解救两位姑娘的性命。臣请加派高手协助二殿下。”
有人道:“司徒大人言之有理,放虎归山易,再擒虎难。”
“虽然理是如此,可刺客被逼之下必然拿人质泄愤,只怕两位姑娘立时性命不保。”
“司徒大人说了要以救出两位姑娘为先。”
“刺客武艺高强,杀死有武艺在身的校尉还轻而易举,杀死两个娇弱的姑娘只怕动动手指就行,怎么救。”
“依臣,还是先放其离去,沿途密切监视,只要他们放了人质,就立刻抓捕。”
一时间争论不休,燕王一眼一直没开口的夏延器,道:“夏将军身经百战,不知有何妙策。”
众官员一听燕王开口,立刻噤声,望向夏延器,公孙垚已经咬着牙表态,虽然说要先擒刺客,可女之心毋庸置疑。那么夏将军对新收的徒弟又是什么态度呢。
夏延器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不发表任何意见,仿佛谈论的事与他无关,此时见燕王问起,自然不能再置身事外,立刻回道:“回大王,这京都缉贼乃上京府之责,臣本不应越俎代庖,再说臣只会领军打仗,与这捉拿刺客所用之法完全不同,臣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燕王听他敷衍了事,心中不喜,面上也是一沉,刚要说话,又听他继续道:“但臣想,无论打仗也好,擒贼也罢,道理都是一般,敌弱我进,敌强我避。臣听闻李大人讲刺客已经受伤,而且其中灰衣刺客伤势颇重,想这三人如今不过负隅顽抗,强弩之末。而二殿下已经守住关卡,并与燕克辛率人追捕,布置得法。只要寻的刺客踪迹,陈兵于前,自然手到擒来。”夏延器这话颇有点不客气,仿佛再说,人家燕弘天已经布好天罗地,你们还在这讨论什么,只怕此时刺客已经被捉拿归案了。
有几位大人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
杨晦了燕王一眼,他已经辅佐燕王十数年,对燕王心思不说完全了解,可也掌握个分,此时见燕王沉吟,知道大王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却又不方便追问,便转身对夏延器道:“刺客自然好拿,只是刺客有人质在手,不知夏将军有何两全之策,既保两位姑娘安全,又能擒拿刺客?”
夏延器他一眼道:“此点大人无须多虑。”
“哦,此话怎讲?”
夏延器对燕王拱手道:“臣进宫时收到姚大人传信,得知刺客居然以公孙瑜和张珈要挟二殿下,此等不忠不义之徒实乃罪大恶极,必须立刻拿下以正国法。故而臣已命人传信给二殿下,张珈乃是臣
的徒弟,二殿下再见到刺客,无需顾虑她安危。想我国儿女受大王恩泽,受国家教养,危难之际当以身报国,怎能因自己而让朝廷蒙羞。如二殿下行事为其所碍,当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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