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局(2 / 2)
荆北君冷冷的道:“要你的命。”老子早就你不顺眼了,敢绑架我的珈儿,敢和我的珈儿共骑一马,敢用手抓着我的珈儿,敢点我的珈儿的哑穴,敢把手砍下来,把腿砍下来,把脑袋砍下来他完全没注意到在心里已经将张珈归为“我的”了。
荆北君正在脑海中一刀刀的将黑衣人凌迟处死,就听黑衣人问:“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放我两个兄弟离开?”
“大哥!”绿衣人一听,不等荆北君回话就喊道:“你说的什么话,就算要死,也轮不到大哥。”接着踏前一步,对荆北君道:“阁下是不是只要一个人死,那要杀就杀我。”
灰衣人见了也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大哥,二哥,你们都别争,这件事是弟弟揽的,如今连累哥哥们,心中只有愧疚,怎能再害了哥哥性命,要死也是我死。”
黑衣人本来一左一右抓着两个少女,此时也从两人中间走出,并不理会两个弟弟的话,只对荆北君道:“阁下可说话算数?只要杀了我便放我兄弟离开?”
方才还拼命逃跑的三个人此时却争着抢着去送死。黑衣人又上前一步,虽然还扣着离玟玉的命脉,另一手却已经放开了公孙瑜,公孙瑜摇了摇摔倒在地,而另两个刺客也没有上前再抓她,仿佛他们已出两个少女没有一点钳制对方的作用,已不再把她们放在心上,只想着如何求荆北君杀死自己好救其它两兄弟的性命。
公孙瑜虽然被刺客刺伤,此时却为三人的兄弟情谊感动,想起绿衣人在城门口说被杀的那两个官员欺男霸女,作恶多端,如此说来,这三人也算除暴安良的侠士了,再一个拖着残破的身躯想挡在大哥前面,一个推开兄弟想先一步跑过去让荆北君杀,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感动的一时间既泪水涟涟。她很想让荆北君放过这三人,可是她父亲是大司马,怎能徇私枉法,她一开口必定为父亲惹祸上身。因此公孙瑜紧紧的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忍不住求情。
而一旁的离玟玉到三兄弟的表现却微皱眉头,三个刺客争先恐后的求死,让她也有些动容,可怜惜之中又掺杂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三个刺客推搡间离荆北君又近了几步,绿衣人见灰衣人不顾伤势居然挤到自己前面,不由伸手一推:“四弟,二哥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
那灰衣人本就受伤,被他一推直接扑地而倒,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推开灰衣人的绿衣人一跃而起,刀光映着月光斩向荆北君的头。
黑衣人也一把推开离玟玉,他后发先至,比绿衣人还早一分扑到荆北君面前,手指轻弹,毒粉已笼罩荆北君的四周。
扑地的灰衣人居然手掌在地上一撑,如同蝙蝠一般从地上平平的滑出,直击荆北君双腿。
三兄弟合作多年,一起发动,配合的天衣无缝,这一击都拼尽全力,气势万钧。
荆北君注意力只在灰衣人和离玟玉身上,正被三人推推搡搡的心烦,心神波动间,攻击已如蛛般当头罩下,上下左右同时受敌,而背后却是大树,已经没有了退路。
三兄弟单打独斗或许还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此时猝然联手发难,这一击纵然不死也要重伤。
方才还因感动而纠结的公孙瑜,此时已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一刻,危险的是荆北君,惊慌的却是公孙瑜,她立刻就想到了:如果荆北君死了,刺客又怎会让她们活命。
离玟玉被黑衣人一推,向后跌倒,再抬头,三个刺客已攻到荆北君面前,救援不及。她哑穴被点,不能发声,心脏有一瞬的停顿,那个骄横跋扈,无理取闹的家伙要死了么?冬藏呢?春生呢?那些护在他身边的护卫呢?用得着的时候都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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