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阴兵者得天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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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盈盈点头道:“是啊,这还要从敏亲王说起。敏亲王这次去南方办差甚得圣心,这阵子总在宫中行走,前几日与燕王提起想让弟弟进龙虎卫,燕王回复说男儿当先成家后立业,如今二公子二十岁还不曾成婚,万一在军中有个闪失如何交待,便让王后操办此事以示恩典。王后已有了几家人选,想让二公子,但不好明着来,便请托了长公主,我们去不过是应个景罢了。”
离玟玉点点头,敏亲王燕克文是燕王的侄子,其父当年亦是燕王的竞争对手之一,手握兵权,不过争储失败后被打发到边关,在燕越之战中战死沙场,留下年幼的他和弟弟燕克辛。燕王为了昭显仁慈,将两个侄子召回京中,燕王对这两个侄子很是关照,让他兄弟与王子一同在宫中教养长大,但权柄上却多加限制,已故的敏亲王在军中的影响力至今未消,而龙虎卫乃天子亲军,燕王怎么可能让燕克辛去,因此找了个由头打发他。
接着夏盈盈又将京中权贵之家讲给她知道,这些年夏延器不在京中,夏飞花成人之前都是她代表将军府打点,对这些人家的夫人姐了若指掌。廖棋之、夏飞花等人也曾对离玟玉讲过京中权势,但他们讲的主要是外部关系,而夏盈盈却是与这些势力的家眷交好,讲的是女眷们的关系,离玟玉开绣庄也是要从女眷着手打开局面,正是投其所好。
三人一直聊到中午,夏盈盈带着王宝儿回家,夏飞花也没留下来用饭。离玟玉吃过饭便回房休息,晚上还有常硬仗要打,现在要养好精神。
果然等她晚上一进荆北君所在的房门,这位爷便一个茶杯砸了过来。离玟玉从容的伸手接住轻轻的放在桌上,茶杯也是钱,她才刚刚建府,一切都要节俭。
荆北君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发的感觉,身子一歪,面朝里躺在床上生闷气。
离玟玉着放在桌上未动的膳食,走到床头轻声问:“怎么不吃饭?可是嫌我这府里的饮食粗糙。”
荆北君不理她。
离玟玉又问:“想吃什么我让樱去做。”
依旧没反应。
离玟玉叹口气道:“好吧,既然荆阁主这么嫌弃我这里,我还是去找凌云阁的人来带阁主走吧,嗯,樱应该知道去哪找”
离玟玉话没说完,荆北君就怒气冲冲的大吼:“你敢!”可等他转头到离玟玉脸上戏虐的笑容,便知道又上当了,伸着手指着她:“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丫头就有本事气自己,若换了以前肯定抓起来打一顿,可现在居然有点舍不得,他可是魔君的关门弟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嗯,一定是受伤的缘故。
离玟玉仿佛不到他发怒般,一伸手,三指已搭在荆北君指指点点的手腕上。冰凉的手指搭在腕上,仿佛一缕清泉顺着经脉注入心田,而柔软的指腹按压着脉搏又如一簇火苗点燃他全身的细胞,修长的葱指白玉一般,纤细的皓腕恐怕还不足自己两指粗,这样想着,手腕一翻便反抓住了那只纤纤玉手。
“你干嘛?”离玟玉清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荆北君立时清醒过来,抬头一离玟玉圆溜溜泛着危险光芒的眼睛,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干咳一声道:“爷你的伤。”说着手撑着床费力的坐起来,面具下的脸苍白无力,但他不想在离玟玉面前显的很虚弱,强压着剧痛,仿若轻松的样子。
离玟玉皱了皱眉,昨天她检查过他的伤,自然知道他伤的有多重,他逞强的样子,假作不知的道:“要不要联系你的人。”
荆北君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不用。”
“万一你饿死在这里”
荆北君没好气的道:“爷要吃水晶饺。”
离玟玉点点头,
转身出去,就在荆北君以为她要素手调羹汤心中窃喜的时候,就听院子里一声吼:“樱,你家主子要吃水晶饺。”接着房顶上传来重物摔倒的声音。
荆北君两眼一翻只觉自己的心哇凉哇凉的,见离玟玉重走进屋里,道:“现在你才是她的主子。”
离玟玉在床边凳子上坐下,问道:“你替谁找玄髓?”
荆北君躺在床上她一眼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替别人找?”
离玟玉道:“燕王不惜发动军队寻找玄髓,齐莫出动师和隐藏多年的奸细,一个举国之力寻找的东西必定涉及整个国家的运势,你凌云阁凭什么争?难道你想造反?”
荆北君问:“那你可知他们为何找玄髓?”
离玟玉道:“我知道不多,似乎和什么阴兵有关,有传言得阴兵者得天下,而玄髓则是获得阴兵的关键。”
“你已经知道的不少了,要是让王室知道”荆北君着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离玟玉无所谓的挥挥手:“似乎你知道的更多。”
“呵呵。”荆北君轻笑,开始讲述阴兵的由来:“相传在远古时代,天下纷争,改朝换代如家常便饭一般,今天你称王,明天他为主,历经无数战乱后,势力最终集中在四位首领手中,这四人均是天下少有的英才俊杰,雄韬伟略,武艺高强,谁也不服谁,可四大势力打来打去,始终不分高下,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四人商量选择一处决一雌雄,胜者为王。这一战四大势力均拿出了自己的家本领,使尽手段,只杀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神鬼变色。
三个月后终于决出胜负,而战场已被无数纠缠在一起的尸体覆盖,被嫣红的鲜血浸没成河,战场已无法收拾,获胜的王者只匆匆收拾一番离去。但之后此处阴魂作祟,草木枯竭,万物不生,阴阳失和,形成一个巨大的死地,并逐渐向四周蔓延。最后那王者耗费巨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在此处开山建宫,并施法以镇压,人称天坑。
日月更迭,沧海桑田,此处地貌早已变换,昔日的天坑已是今日的槐树岭,不知道哪一位法师在槐树岭发现天坑旧址,并称内有无数阴兵,日夜操演,巡逻列阵,这些阴兵无痛无觉,不死不生,所向披靡,因此便有了得阴兵者得天下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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