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命太长(2 / 2)
金巧也出大姐有意惩戒樱姑娘,心中不由胆怯,更加心的在一旁伺候。
等樱站了一个时辰实在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离玟玉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三王子赏下来的时候我也没细,你瞧瞧那花瓶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樱知道她在问荆北君是否受伤,伤的如何。便趁机换了换手举着瓶子检查了一会,突然吃惊道:“哎呀,大姐,这瓶子上好像有道裂痕。”阁主伤的很重啊,大姐你快去安慰安慰吧。
离玟玉波澜不惊的道:“是么,金巧去瞧瞧。”
金巧忙应一声,从樱手里接过瓶子左右上下,还用手敲了敲,疑惑的道:“大姐啊,奴没到瓶子上有裂。”
樱重新把瓶子拿过来很认真的又了,道:“好想是没有裂,是奴花眼了。”
“嗯。”离玟玉翻过一页,道:“没裂就好,去放起来吧。”
“是。”樱答应一声,却犹犹豫豫的要走不走,几番欲言又止。
离玟玉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却好似没到般不理她,倒是心大的金巧忍不住问:“樱姐姐还有事么?”
听到金巧这般直接,离玟玉不由扑哧一乐,樱却无奈地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没事。”心中哀怨无比,大姐宁可要这么个缺心眼的丫鬟服侍也不要她,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离玟玉又了会便打发了金巧出去,放平了身子睡觉。
这个时辰睡觉还有点早,但离玟玉是伤患么,也没人质疑。等到夜深人静,别人都睡觉的时候,受了重伤半死不活的离玟玉却睡饱了,她轻轻下地,出去点了金巧的睡穴,便展开身形像鬼魅一般窜入北院。
离玟玉在一间锁着门的房前停下,也不那把门的铁将军,径直走到窗前,抬手一推,窗户应声而开,离玟玉闪身跃了进去,心中好笑: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要像做贼似的翻窗户。
离玟玉进了屋也不关窗,任由银色的月光洒进屋来,仿佛为她铺了一条银色的路。
“你可真狠心,到现在才来本阁主。”一个愤愤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响起。
离玟玉却不吃惊,以她的经验,对方自称阁主,就表示生气了。她轻轻走过去,仿佛踏月而来,令盘膝坐在床上的荆北君有一刻的恍惚,等他脑海恢复清明,那月中仙子已坐在对面,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正在他,荆北君只觉被她穿了心事倍感别扭,连忙转过头望向一边,脸上不由自主的犯上红晕,感觉到离玟玉目不斜视的目光仿佛针刺一般,蛰的他脸颊火辣辣的烧,让他更加窘迫,不由怒道:“什么?”
荆北君沉浸在自己的羞恼里,却忘了他的反应其实被面具遮得严严实实,离玟玉只到他泛红的下巴和脖子,以为是伤势引起的,不由关切的问:“荆阁主伤到哪里了?”
本来离玟玉的关心让荆北君很高兴,可一听她的称呼,便觉格外的疏离刺耳,心里就格外不痛快,生气的道:“叫名字。”
“呃!”离玟玉心想这位爷晚上吃的炮仗么,说话这么呛,不是你自己自称阁主么?受伤的人惹不起啊。离玟玉决定用对付三王子的办法来应付这位精神有点不太正常的大爷,立刻听话的改口道:“荆北君。”怎么这么别扭?
“北君!”荆北君纠正道。
“北君!”离玟玉从善如流,再叫就已经很顺畅了,荆北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问:“听闻你受了伤,伤哪了?”
离玟玉道:“好像我先问的吧。”说完这句生怕荆北君纠缠连忙道:“只是被撞了一下,我故意装的受伤很重,骗钱呢。”
荆北君见她此时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样子,知他所言不虚,便点点头,待到离玟玉关切的眼神,也无所谓的道:“被国师打了一掌,没伤到要害,没事。”
没事的话你会乖乖等在屋里,只怕早跑我房里去了吧。离玟玉心中诽议,口上却不敢招惹他,只道:“你没事招惹国师做什么,听闻这位国师法术已登峰造极,虽然比不上辰霄子大师,可也非同可,你是嫌命太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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