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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打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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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棋之惊喜过后,转头就要向廖海吩咐,却吓了一跳,就见铁塔一般的大汉廖海已泪流满面,不想廖海为了廖家激动成这样,不由心中感动,伸手拍拍廖海的肩膀:“阿海,真可谓吉人自有天相,来棺材用不上了。”想起与离玟玉的约定,既然离玟玉无事,两人关系还是隐秘点好,便又道:“我们不便出面,你让严四家前来领人,就暂时安排在他那里。”

廖海安排了人去,谁知严四的媳妇正套着近乎,唐家管家便来把人劫走了,严四媳妇不敢争执,便悄悄跟在后面到了院,又见马车将重伤的离玟玉送回,这才泱泱回来跟廖棋之汇报。

廖棋之知晓后便打发他离去,想了想,先打听了兰正熙的住处,前去拜访,门房回府兰正熙外出办公还没回府。

廖棋之不死心,做出一副知道兰正熙的身份后便极力结交的商人做派,第二日上午又去,这次很痛快的见到了兰正熙,但一照面不由吓了一跳,这位新晋的中尉大人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面色苍白,憔悴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难道有人不满这位圣物失踪案的功臣,半夜刺杀他。廖棋之心里想着,口中只心的问候一番,见对方只说生病,便不再多问,假装不知兰正熙和离玟玉之间的事,问起表妹张珈。

兰正熙昨天被暴怒的二王子赏了一顿鞭子,丢了半条命,却又得了二王子的吩咐,因此道:“其实张姑娘与我并非表兄妹,只是有差事在身,才如此讲。”

廖棋之忙道:“是在下冒昧了。”

兰正熙摆摆手:“张姑娘虽然一介女子,可进退有度,机警聪慧,我与张姑娘一同破案,对她也是欣赏的很。廖兄来的正好,有一事还请廖兄帮忙。”

廖棋之忙道:“在下只是一商贾子弟,怎敢与大人称兄道弟,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棋之。”

兰正熙浑身疼痛,没心思与他打太极,直接道:“昨日张姑娘击鼓告御状,受了廷杖,又身在异地,我有心前去探望,可我这病来的突然,正好廖兄与我们都认识,想烦请廖兄代我去探视,另我这里有些银两,请替我转送张姑娘。”

廖棋之正是想从他这里作为探视离玟玉的由头,闻言也不管兰正熙是何心思,便应下来。当下从兰正熙府中出来便直奔离玟玉处。

唐叔听闻是离玟玉的朋友,忙让了两人进门,听明来意,便道:“张姑娘重伤未醒,不能见客。”

廖棋之忙又问伤势,正说着话,便听有人叫门,开门厮连滚带爬的跑进来,边跑边大喊:“唐叔,宫中来人啦。”

不必他再说,三人均已到几个宫中侍卫跟在那厮后面来势汹汹的登堂入室。

唐叔连忙迎了上去,其中一个横眉冷目,光面无须的军官喝问:“尔等何人?”

唐叔忙道:“民是替家主在这护宅院的,有几个外地人借住在此,这两位是来探望病人的。”

那军官上下打量一番,面沉如水道:“王子即刻驾临此地,凡无关人等一律回避。”说着一挥手,身后侍卫鱼贯而入,不由分说将几人连同厮丫鬟等全部拘到一个偏僻的屋中,并落了锁,留两人守。

廖棋之从窗户往外,只见侍卫往来穿梭,前院后院仔仔细细勘查一遍,便四散而立,严密布防,守卫森严,心中暗惊,不知又起何变故。

一柱香后,二十几个寺人随从簇拥着一顶宫轿直接进入院中,一个绿衣童颠颠的跑上去掀轿帘,如果唐叔唐婶在这便会认得正是前番来叫人的路儿,此时额上多了一块淤青,想必又被主子揍了一顿。

可不等路儿的手挨着轿帘,轿帘已被里面的人一把掀起,一年轻男子迫不及待的从轿中走出,只见他身着墨绿色彩绣荷纹的上衫,腰间金宝丝带,佩八宝玲珑玉牌,头戴金丝冠,那张俊朗的脸上此时怒容满面,大步流星的往里走,随侍连忙跟在后面一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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