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兵后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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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幅字的攻击,离玟玉轻轻一笑,双目凝神,目光如箭,将字中寒光挡回,并追随寒光射入水中,激的暗藏的刀兵拼上来,如此你来我往,离玟玉与一副字画杀了个不亦乐乎,连廖棋之进来都没发现。
像廖家这样的世家,光靠明面上的事是撑不住的,都会培植自己势力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廖家也不例外,这里是廖棋之的练武场,同时也是他的议事堂,那些暗处的事务都在此处理,是廖家的禁地,四周都有他的亲卫把守。
离玟玉的事让他和父亲震惊又惶恐,他这次借为茶王大会做准备的由头帮助陆承霖逃跑,心中提了万分的心,路遇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又身具易术,实在不能不让他怀疑,与之相识,留其住宿都有几分谨慎牵制的意思,但他没想过自己一时谨慎却救了阖府性命,是巧合还是陷阱,幸或不幸?在没有知道离玟玉的心思前,廖炎是不会出面的,因为廖炎代表了廖家,廖炎的话出口便没有退路,所以他先出来探探离玟玉的口风。在这里见面也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和尊重。
他来时房门大开,侍卫长风守在门口,他走进房间并没有开口,他的出离玟玉正和“静”字斗法,这幅字是师父的一个朋友集毕生之力所写,此人熟谙兵法,武艺超群,乃兵家奇才,可惜不通世俗,游走各国均昙花一现,最终郁郁寡欢,黯然而逝,临终将此字送与师父。他的摄术便是从此字习得,自然知道此字的厉害,到这个十五岁的少女身形沉稳,悠然自得,便知离玟玉在此字的杀伐下游刃有余,不禁暗暗吃惊。
写下此字的人不是善茬啊!离玟玉深深感慨,收回心神,抬手揉了揉发涩发胀的双目。
听到身后有人笑道:“张姑娘能与此字相斗如此长的时间还不落下风,棋之佩服。”
离玟玉转过身,一点也没有发现人家秘密的惊慌,笑道:“廖家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幅字,的我头晕眼花。”
“哈哈。”廖棋之了眼字画,对离玟玉道:“姑娘若是喜欢,便送与姑娘吧。”
离玟玉与廖棋之也是试探的较量过得,此时自然知道其摄术便与此字有关,现在居然肯将修炼之物转让不由吃了一惊,见他神色坦然,却不作伪,心中对其又多了分好感。便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我也实在欣赏不来一幅让人头晕目眩的字画,大少爷的好意,张珈心领了。”
廖棋之知她志不在此,当下整了整衣衫,一撩下摆,居然郑重其事的对离玟玉行了跪拜之礼,离玟玉亦未想到作为廖家继承人的他会突然行如此重礼,要知道跪拜之礼乃最郑重的礼节,一般非君不拜,非父不拜,非师不拜。
离玟玉现在只是一介平民,如何受此大礼,连忙侧身避让,上前相扶:“大少爷,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廖棋之代表廖府谢姑娘救命之恩,棋之愿为姑娘鞍前马后,姑娘但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既然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离玟玉没有再扶,虽然与廖棋之接触不多,但离玟玉已深刻的体会到此人的谨慎,现在他又展现了杀伐决断。离玟玉对廖府有恩,这个恩不是随便能偿还的,她想要什么廖家都不便推辞,将廖府的未来放到一个陌生少女的手中,廖炎不敢,廖棋之也不敢。廖棋之用他的举动告诉离玟玉为了保全廖府,他宁可牺牲自己,廖棋之是廖家长子,虽然没有明确说明,可已被默认为廖家的继承人,多年来自有人脉,他武艺高强,自认以自身偿还离玟玉的救命之恩足够了,认一个不知底细的少女为主,虽然心有不甘,但为了廖家,他愿意承担一切。
廖府是云州大家,势力非同可,与廖棋之结识,一路行来,离玟玉就中了廖家,因此不顾兰正熙反对住进廖府,真是瞌睡送枕头,梁将军把廖府翻了个鸡飞狗跳,没抓到人却成全了她。这是个机会,离玟玉自然不会放过,她要的是廖府势力,怎能让他独善其身,不过,廖棋之的这一举措让她有了新想法。
离玟玉心思九转,弯腰扶起廖棋之:“大少爷,先请起来说话。”
廖棋之心中咯噔一下,此女胃口不,廖棋之还算个君子,但并不妨碍他做不君子的事,他一向是个敢作敢当,果断犀利的人,其实如果只是恩情的话,廖棋之还不会如此费心,关键是离玟玉掌握了廖家的死穴——陆承霖,一股杀机自心头起。如果离玟玉果然肖想廖家的话,他不可能满足她的要
求,那么他不介意恩将仇报,长风还在门外,周围有侍卫把守,虽然没有见过离玟玉正式出手,但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能有多大能耐,他还是有把握将其拿下。
离玟玉似乎没有察觉廖棋之的杀心,面含微笑:“大少爷,我想做的事一个你是不够的。”
廖棋之目光真诚,态度恭谨:“在下有一支卫队。”
“大少爷乃廖家继承人,如此轻易地放弃身份不觉可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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