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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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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地区的动dag升级了,中部、南部逐渐受到影响,北部因为有各国维和部队以及联合国维和总部而暂时无事。

萧牧庭离开的第六天,中国营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曾经在医疗分队接受人道援助的康复病人。

他们端着亲手烹饪的美食,穿着艳丽,载歌载舞对维和战士表达感谢。

领头者是一名30多岁的男子,前不久刚从医疗分队的病房离开,他懂英语,也会说几句汉语,正向营区外围的战士说明来意。

负责警戒的都是步兵分队的战士,不是侦察兵就是特种兵,个个警惕,不如医疗分队的军人那般心泛滥。男子用英语磕磕巴巴说到一半,一名特种兵就在通讯仪里道:飞机呢?让他赶紧过来。这边有点情况。

邵飞刚和梁正一道从埃及营回来,来不及休息,立即赶到。男子的目光在两人中扫视一番,最终站到梁正跟前,英语夹汉语,说来的都是蒙受中国营照顾的平民,如今局势持紧,大家已经活不下去了,想趁早离开,去别国另谋生路,走之前想向战士们道谢,搞个联欢会。

逃难之前还搞联欢会这种事,在很多人来纯属不可思议,但陀曼卡民风如此,跳舞唱歌是他们表达心情的方式,别说向曾救过自己的人表达感激,就是上街示威都要趁机跳几段。

邵飞早已熟知这边的风俗,并不感到奇怪,但眉头始终是紧锁着的。

善意应当接受,但如果善意是状似佳酿的毒酒呢?

在陀曼卡这种地方,孩子也能背着ak47上街,老妇也能向陌生人捅刀,他早已见得太多。

梁正听完男子的话,未做表示,偏头着邵飞:你觉得呢?

邵飞的神情几乎不近人情,声音也有些冷——他并不习惯用这种姿态说话,但却不得不这样做。

他说:祝你们一路平安,感激我们心领了,不过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联欢会就免了吧。

男子露出着急的表情,不解地着梁正,那眼神似乎在问:你们到底谁说话作数?

梁正不发一语,甚至退到了邵飞身后。

邵飞向男子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别扭却熟悉的飞机。

跑来的是在医疗分队与他有数面之缘的黑人姑娘,他一直记得她,因为她与众不同的乐观与坚qi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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