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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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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牧庭坐在靠椅上,笑着他表演。

当面承认要操首长,邵飞急得语无伦次,脑门上挂着大的汗,眼睛也急红了,水灵灵的,倔qiag又可人。

结巴到最后,他心知演不过去了,索性坦白从宽,灰溜溜地说:萧队,我以前的确说过冒犯您的话。

您大人不记人过,就原谅我一次吧。

呸!

邵飞说不出后面那句,偷偷了萧牧庭一眼,声音越说越,我错了,您要惩罚我,就,就动手吧。

邵飞知道操这种玩笑可轻可重,操首长往严重了说,被除名都不是不可能。萧牧庭要惩罚他,他只能受着。

手抖了被打手,嘴贱了理应被打嘴。

他以为萧牧庭会抽他几个耳刮子。

等了几分钟,对面却没有动静。

一抬眼,目光就像被什么引力拖着一样,落入萧牧庭深渊般的眸底。

萧牧庭好整以暇地坐着,嘴角勾起一缕宽容,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被牵引着走近,还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落在脸上,萧牧庭只是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脸,温声道:睡前别忘了上药,过两天带你去靶场找找感觉。

第12章

邵飞每天早上5点20起huag,打着哈欠蹲阳台上烧水,烧开后找来两个不锈钢杯,一手拿一个,倒来倒去以加快降温的速度。

萧牧庭不让他hui,说唾沫星子会喷进去。他装得了乖,但性子没那么老实,顺服地答应下来,心头想的却是:呸,你说不hui就不hui?老子偏要hui!老子还要往里面吐口水!

然而想是这么想,实际上他一次也没敢hui过,更不敢吐口水。

因为他亲眼见识过萧牧庭有多敏感。

那天他一身臭汗躺了萧牧庭的huag,离开之前明明已经将huag单拉整齐了,晚上回宿舍时,被浸湿的那一块儿也ga了。平常人肉眼压根儿不出异常,萧牧庭却直接将huag单扯起来扔进洗衣盆,一边换新huag单一边说:想坐想躺都行,但好歹把自己洗ga净,别泥猴儿似的在我huag上滚。

邵飞那时刚挨了打,心头犯怵,不敢问萧队您怎么出来了,只得悄悄给自己敲警钟——这人糊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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