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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顺着罗厚文的眼光一看，也是一愣：“凌杉，你怎么在这里啊，没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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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服务员居然是凌杉，可是现在是除夕，她应该回家了呀，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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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凌杉抬起头，硬生生将已经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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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呢，怎么没回家，在这里干么呢，不上学了？”丁长生奇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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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买着回去的火车票，飞机票舍不得，所以就干脆过了年再回去，打个零工赚点钱，权当是勤工俭学了”。凌杉看到真的是丁长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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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厚文也看出来了，这个丁局长和这个姑娘关系不一般，要不然这姑娘见到丁局长也不会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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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丁局长，要不然让这位姑娘一起吃吧，这大三十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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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不，那不行，我还要工作呢，你们吃什么，我请你们”。凌杉很是大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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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你一个月多少钱，还是穷学生一个呢，对了，在这里干了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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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十多天吧，你们吃什么？”凌杉这个时候才恢复了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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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忙着吃饭，这位是湖州驻京办的罗主任，你以后要是买不着火车票的时候就去找他，他保证有票，对了，要不然，和我们一起吃点吧，今儿个是三十，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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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今晚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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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点菜，点菜，上酒……”凌杉话音未落，一个包间里伸出个头来要菜要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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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杉，你干什么呢，快点，客人要酒呢，快点送去”。柜台里老板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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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杉连忙说对不起，赶紧去拿酒送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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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她，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他乡遇故知”。丁长生倒了杯茶递给罗厚文，间接的感谢他带自己到这里来吃饭，要是自己出来吃饭，肯定是不会到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来的，所以也就不可能会遇到凌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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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罗厚文笑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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