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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丁长生的话，肖寒似有所悟的点点头，这样就可以解释自己姑子在感情上的怪异行为了，原来这里面还是有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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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涉及到国家安全，到你这里为止，再说了，红旗也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嫂子，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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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当我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吗？放心吧，只是她这样对你，岂不是对你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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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公平的，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至于怎么想的，那是她自己的事，反正自己的事自己知道，我只要坚持自己的主意就是了，我不想伤害她，但是我也不想做他人的替身，嫂子，这一点你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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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点点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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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所有的秘书都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作为领导的身边人，要时刻注意领导的一举一动和情绪如何，不然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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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江平贵做到了一个秘书该做的所有事。当他看到走出省长办公楼的蒋文山的状态时，他就感觉到，蒋文山这一次是真的完了，蒋文山进到大楼里不过半个时的时间，再出来时，他仿佛已经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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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萎靡，步履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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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贵急忙上前，接过蒋文山手里的包，打开了车门，扶蒋文山进了汽车，他再一次从近距离观察了蒋文山的状态，真的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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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去哪里？”江平贵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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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蒋文山把头倚在后面，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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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贵朝司机使了个眼色，汽车稳稳的划出了省政府，向湖州市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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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都有老的一天，即便是权力欲望再强烈的人，也都有这个意识，但是给蒋文山最大打击的不是他即将离开湖州，而是省里竟然会考虑让石爱国接自己的班，这一点让他尤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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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石爱国算是个什么东西，十足的一个人，要不是这次他出事，让自己替他背了这个黑锅，省里怎么会让他这么快离开湖州，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大意了，他这才明白，这十几年自己太顺了，世界上还真的有自己办不了的事，就像今天自己无力回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