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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突围 再捐一个亿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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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慌乱的场面,一位士兵高声大喊:“出来受死吧!”话音未落,一枪接一枪的点射,叫喊的士兵首先被击毙,跟着被击毙的是重机枪手,轻机枪手和藏在隐蔽处的狙击手。众多国民党官兵连人影都没看见,胡乱还击,不少吓得躲在掩体里。职业军人都准确的判断袭击的狙击手,在二十人左右,其中十五位特别精准,一开打,国军狙击手就全体牺牲。

高音喇叭的声音传来:“不想死的国军兄弟们,放下武器,缴枪逃命,给你们一分钟时间逃命,时间一到,杀无赦,倒计时开始,60,59……”声音时远时近,时大时。

看见身边战友毙命的惨装,一位国民党士兵,紧张的放下枪和子弹袋,举起手高喊说:“我不打内战。”连喊边举手逃离现场,转眼跑得不见影子,高音喇叭的声音数到三十,怕死的官兵都学着投降举动,纷纷离开掩体,转眼之间就跑了留守部队的一半。

上尉副连长躲在掩体里大声喊:“兄弟们,别跑,别怕。”他都不敢伸出脑袋阻挡逃跑行为,通讯少尉躲着说:“枪响了我们就死了十九个,伍泗帅的影子都看不到,兄弟们已经跑了一大半。”

一个逃兵正想准备逃跑,高音喇叭里传来一的声音,声音停止,立即躲进掩体,中尉副连长高喊:“兄弟们别怕,留下来的兄弟都是好样的,没丢中央军的脸,打死伍泗帅,升官发财,五十万大洋平分。”喊叫声还没停,就被一弹接一弹的射击声打断。

在步枪射程之内,没有掩体,没有隐蔽好的,在连续射击中,被击毙或击伤。伤兵在惨叫,十一死六伤,活着的躲藏起来。中尉副连长看见远处二三百米远的房顶方向狙击点,高喊:“在二点钟方向,活着的兄弟们朝那里开枪。”

活着的三十四位无伤官兵举枪闪起掩体,对着二点钟方向的位置乱射,二点钟方向屋顶位置上人影闪动,没有目标。而一二百米内,十八人蒙着面,三人一组,六个方向,心翼翼举枪过来,十九人被一弹当场毙命,六人重伤,伤员惨叫。活着的官兵显得异常紧张,放弃抵抗,看着身亡的战友,胆寒的快速躲在掩体后面,不敢移动,只要移动,露出身体部位,立即传来一声枪响。身体部位被击中受伤。

一弹毙命的死亡战友惨状,十二位轻重伤员的惨叫,让残存的十三人胆颤。对方那是二三十人,清一色的狙击步枪,一轮点射,就击毙半个排,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恐怖感弥漫活着的官兵心里。负责通讯的少尉位置最安全,他哭喊着:“一枪一个,是狙击步枪队伍,被打死了一大半,我们想跑都没机会了,露头就被打死打伤,师长救救我们吧!”

十三位活着的官兵都缩头缩脑,躲着不动,十二位伤员在慢慢匍匐逃命,狙击伤员开始,连续六弹,六位轻重伤员在挣扎中死去,二位忍不住恐惧的士兵起身逃跑,也被一弹击毙。枪声的穿透力越强,证明蒙面军已在近距离。

枪声停止,六位伤员在痛苦中嚎叫,一位挪动身体,露出致命部位,被一弹击毙。五位轻重伤员再也不敢嚎叫,场面死一般的安静,只有通讯少尉的声音:“我们只剩十一个活着,没伤,五个伤员,对方有二三十人的蒙面军。”

王天紧张的打电话告之,伍泗帅率部杀进来了,国民党一个连的官兵都拦不住,呼喊着伊万老同学救命。

伊万知道老同学即将死去,他说:“不能让伍泗帅大开杀戒,大使先生快来了,京办要保住王天的命。”副主任说:“我们投票决定,同意让王天继续执行收编合作的任务,请举手。”举手的不多。一位同志说:“如果王天不当叛徒,从南京到上海,再到根据地,还有潜伏同志的命。连我们都差点儿被打死。”

主任说:“那么多装备,在战场上缴获,得牺牲多少同志,我们认可王天的行为。伍泗帅会放过他吗?现在是伍泗帅要杀他,不是我们。”副主任说:“国际海归派希望我们和平收编。我们以京办的名义,命令伍泗帅停止行动。”

李滨说:“伍泗帅已经另立山头,伍泗帅第一次武装突围,带走的是勇敢的战士。视察团是各省武装,多数人不受伍泗帅领导。缴枪事件,让中低级军官看清了事实,高层怯战。几年游击战,能活下来的都是英雄。伍泗帅伸手搭救,第二次搭救,目的只有一个,收编仇恨国民党的战士。中高层可能听国际海归派和京办命令,中层都把伍泗帅当偶像,我更担心伍泗帅顺手击毙张红民。”

这话让大家沉默,国际海归派驻华大使一行人走出会议室,驻华大使坐在主席位上表示,收编合作是难得机会,王天是国际海归派培养出的优秀党员,让他在收编合作上发挥他的作用。

驻华大使的讲话,让海归派的同志思想改变,纷纷表示同情王天。举手表决,忠于国际海归派的同志,举手了。京办的海归派是本土派数倍,少数服从多数,贪生怕死出卖组织,让组织蒙受巨大损失的王天,在国际海归派的干涉下成了收编合作的典型。

刘卫国腰间一把手枪,手执一支狙击步枪,快速的朝着大楼跑来,身后身前是三四十人的狙击手队伍,散兵状分散前进,火力压制敌人的探头。那辆伪装的土坦克车开足马力狂飙驶入大楼方向,近距离面对残存国民党官兵。

停稳卡车,车内的重机枪,轻机枪,在七位蒙面军开始扫射,整个防御阵地被火力压制,徒步的二三十位蒙面军冲过来,进行补枪。

补枪结束,清点尸体,这可是零伤亡。尸体五十四人,跑了七十四人,正好一个连。刘卫国面对战果说:“跟我打仗都是以少胜多,国民党部队都是豆腐兵,日本兵才是真正厉害。”

数十人蒙面军将士跑过来打扫战场,中央装备可比二手装备好多了。一种声音是国民党不经打,一种声音是跟着伍泗帅干革命。刘卫国走近电话线边的少尉头上补枪,他拿起电话说:“我是伍泗帅,我军打死了五十四个,逃跑了七十四个,戴笠有种派一个军来,老子让你全军覆没。”

戴笠把留守部队的专线电话关掉说:“气急败坏的伍泗帅杀疯了,好戏上演,内斗开始,我们看戏。”张校长说:“那么多装备没了,给我们缴获了,自己打死自己人,内斗血战。”一位少将师长说:“还是校长伟大,避免了内战。”张校长说:“伍泗帅的下一步棋才是决战,我怀疑第二次搭救是谋取战友老兵,几百老兵在他手上,那就是猛龙。内战已经开始。”

指挥部的众人,都来窃听长途线,声音越开越大,可以清楚的听到王天的声音传来:“救我,伍泗帅已经杀光了一个连,杀进来了,伊万救我。”

刘卫国,狼,张鼎兴一起全副武装搜索前进。他们的身后是数十愿意跟随伍泗帅的中低层官兵。一路上没有遇到党内同志的拦截,证明张扬的工作做得好。

一位战士一脚踢开会议室大门,首先冲进去,立即有三把枪对准他,保卫科长说:“放下枪,这是军级会议。”冲锋战士携枪倒地,后面冲入的同志,一阵扫射,保卫科长和王天的卫士被击毙。室内被击毙三人,副营长的人冲进去,每人在保卫科长和参与的卫士身上都补上一枪,为死去的营长报仇。

坐在会议室办公室前的都是视察团高官,站在他们身后的都是贴身卫士,卫士们都是双手抱头,压根儿没有动武意思。只有坐在首席的张红民身边两位警卫被缴枪,身后站着身材最矮的狼,狼的手枪对准了张红民。

张鼎兴面对熟悉的同志,说:“大家收起枪。”刘卫国说:“警卫离开,警卫营长可以留下。”跟随的战士跟着收枪。老曾说:“这是省委书记会议,你们全都出去,顺便拖走尸体。”视察团的武装卫士都帮忙把三具尸体抬出,张红民的警卫员是押出去。

刘卫国用口袋里的黑皮套子,套在丧失斗志全身发抖的王天头上,再掏出绳索绑住手脚。视察团高官都注视着替身的一举一动。办公室只有王天的声音。张鼎兴对大家作出安静动作,他在桌上拿起笔就写着:“不要怀疑伍泗帅的决定,你们被日特,国民党特务窃听。”

在座的都认识字,张扬开始搜索。刘卫国说:“王天,你出卖组织核心机密,使潜伏同志牺牲,南下干部团被武装突围。来到上海,出卖军火库,证据确定,我代表伍泗帅,判决你的死刑,立即执行。”

刘卫国,张鼎兴把王天押跪在墙角边,举起手枪,瞄准王天的脑袋,子弹上膛,准备执行一位军级干部死刑。王天被吓得屎尿齐流,精神崩溃。

张红民举起电话说:“枪下留人,驻华大使要你接电话。”替身接过电话说:“你是谁。”电话那边传来汉语:“我是国际海归派驻华大使,你对王天同志执行死刑是错误的。”刘卫国说:“中国内政关贵国屁事。叛徒是要枪毙的。”

驻华大使把电话交给主任说:“命令伍泗帅,停止实行对王天同志的死刑。”主任接过电话说:“我是老周,经过京办全体成员举手表决,大多数同志表示王天是收编合作的楷模,立即停止对王天同志的死刑执行。”

刘卫国坚定的说:“接受京办的错误路线的决定。伍泗帅郑重宣布另立山头,带着愿意跟我打江山的将士,突出重围,打响内战第一枪。”刘卫国是照着手中军事计划读的。在座的视察团代表都认识伍泗帅,知道替身宣读是一种命令。

替身放下电话,把电话线拉断,张扬已经确定是电话线是泄密来源,国民党电话线是新接的。电话线由办公室一直到大楼外都被扯掉。

刘卫国走向王天说:“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拔出刺刀,挑开绳索。张鼎兴和刘卫国协力把发抖的王天按在桌子上,刘卫国用左手按住王天的右手臂,右手刺刀快速砍下去,王天一声惨叫,右手臂被刺刀砍下。鲜血激射时,被张鼎兴按住。刘卫国丢下刺刀,为断臂止血包扎。刘卫国边做边说:“你要我的命,我要你的右手,你赚了。”

视察团的高层,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见惯了生死惨状,场面还是气氛紧张。王天痛昏过去。张红民大喊:“来人,送王天去医院抢救。”待在门口警卫的卫士,走进来二人,一人把王天背出去医治。

刘卫国砍手动作那是快如闪电,王天的血没有溅在他身上,张鼎兴倒是溅了不少。刘卫国和张鼎兴在会议室寻找什么。

张鼎兴说:“前三任省委书记全被日本特务干掉,沪办的三千新兵被日本飞机炸得失去编制。伍泗帅是日本狙杀手,军统狙击手,每日暗杀的目标。你们被缴枪同时,我们在和国民党狙击手对攻。换一个地方开会,你们刚才所有的谈话,已经被日本特务,国民党特务窃听。”

刘卫国,张扬,张鼎兴,仔细的检查,从办公桌前,张扬找到了见过的几种窃听设备,其中有一台微型录音机。张扬熟练的倒带,只倒几秒钟。播放时,正是开会的声音。老曾说:“这是谁放的。”张扬说:“上海是国际间谍战,全是高科技,许多人都不明不白的死了,不心吐露了情报给敌人。这应该是王天和向梅的杰作。”

张扬用打火机烧毁磁带,刘卫国收拾好检查出来的高科技设备,视察团成员的冷汗直流。

一行人走出破烂办公大楼,赵东升过来说:“二公里之内,国军有两个团围过来了。”刘卫国说:“张鼎兴,你负责列席开会,我负责战斗,狼负责执法。”张鼎兴说:“是首长,省一级开会。”狼的双枪,押着张红民。

张红民说:“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我是领导。”狼说:“我以实力威胁你,我是警卫营营长,手下八百多人,是你兵力的一百倍。在部队里官兵平等,我的能力比你强。打过的仗比你多。缴枪事件的主要责任人,只要证据确凿,我可以当场击毙你。”

张红民说:“你是那支部队的?敢如此大胆。”狼拉开蒙巾,露出少年稚气的脸面,神气十足的说:“野狼军警卫营营长,烈士家属出身,由于你的无能,我父母全死了。你不配当领导,还是去农村当你的农民。”

在场的代表团看见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枪一直威胁着张红民,按照军法处置,王天是就地正法,张红民是撤销一切职位,如果是伍泗帅本人出面,可以当场击毙张红民,王天。替身出面,少年出面,意味着是按军事计划行动。

众人上了那辆土坦克卡车车后箱,装备没卸下。警卫只有狼。蒙面军在二十米外布控。远处刘卫国正在动员武装突围。

论党内资格,张鼎兴的级别最低,他是李佐军事计划的命令执行者。李佐,卫克都算出国际海归派肯定出面营救王天,致残都是计划。武力恐吓张红民却不是计划,狼是带新计划来的,没有公开,唯一的信息是带来了十万法币。

老袁,张红民,老曾,老钱,老陈都席地而坐,狼靠在重机枪旁警卫。张鼎兴说:“第一次突围,大家选择了固守弹药库,那是无数条战线的同志牺牲获得的,必须用军法追责。我先介绍上海情况,上海地下组织被日本间谍渗透,至今查不出谁是日特谁是汉奸。沪办的训练基地,先是被日军飞机集中轰炸,再被日军突击队冲锋屠杀,打死炸死的同志有一千五百六十人,轻重伤一千一百五十人。王天判党让我军蒙受巨大损失,那么多装备,交到你们手上都缴给了国民党。现在开始追责。”

张红民说:“缴枪是国际海归派决定的收编合作。”张鼎兴笑着说:“你很懂政治,为自己辩解。你是缴枪事件,第二责任人。从来上海起,我和替身就被国民党,日本狙击手,日夜围攻。伍泗帅抽出来发展部队,他现在实力已经有几万武装。只要敢打,国民党的战区司令部都会被团灭。伍泗帅躲在背后执行的军事计划,全是大战役,日本人损失惨重,剿匪救国军都差点团灭,欧阳不败重伤住院,他根本没命活着走出医院。这位警卫营营长是以实力跟我们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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