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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师侄,结个道侣吧(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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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星死了。

与此同时,魔族也退兵了。

魔王在知道法阵被毁,而仙人不会降临世间,他的手下又伤亡惨重后,便暂时消停了。

他一下损失了魔魅和梦魔两员大将,还……

将整个魔界唯一长了脑子的奸细孟阙给亲手“送”去正道做“上门女婿”了。

他气急败坏,但他是被囚禁在地宫的,所以其实他的威胁仅限于命令底下人办事。

魔王本身是出不去地宫的,他最多故弄下玄虚,但杀伤力不大。

正道这次损失也不小——

白晓星直接“殉道”了。

他做的那些事,没有被昭告天下,俞纯觉得这不公平,但她的身体开始趴菜期,她没时间去讨什么公道。

至于孟阙,他是个权衡利弊的好手了,这样一来保全的不只是白晓星的名声,更是鼓舞整个正道士气,对要休养生息的乘风宗来说,此时若是说出真相,整个宗门……

怕是没几个弟子留下了。

那这个恶人……就叫孤月做了。

是的,不仅是恶人,掌门都叫他做了。

不要怀疑,就是被迫的那种。

藏锋在痛失所爱后,又因为得知这样的真相而极其痛苦,他……直接出去游了。

至于缙,她就是个悲悯众生,但又做不好掌门的那种性子,在白晓星死后,她全心全意照顾重伤的厉不应,也没时间接管这么大一个烂摊子。

那么问题来了,厉不应身强体壮时就不是个爱管事的,他如今和俞纯一般,整天躺着养伤(膘),就更不会管宗门了。

而俞纯……

不好意思,小师妹是个战损(一战斗就受损)的体质,损一次修许多年的那种,谁忍心谁舍得啊!她还性子冷淡不爱交际,因为白晓星的误导,同门都对她有愧疚,所以在俞纯第一个发表“掌门死了,我的建议是除我之外的师兄姐都能竞选下一任掌门”看法后,大家哪怕都不想当选,但还是默认她有率先出局权。

很好,最后就剩下个性子不好,但心肠软的孤月了。

师兄的原话是:你最年轻,你是希望,是未来,师兄们老了(心累了),还得是你啊!

师姐的原话是:小师弟为人正直又心怀仁义,最合适不过。

小师妹却一句定下了这事:若是五师兄当掌门,定会护着我。

很好,“既不想师妹累,又想守护师妹”的孤月,立即“持剑上岗”了。

至于孟阙……他是很想学白晓星给人直接杀了的,那也只是他想想,在看到孟阙对俞纯无微不至的画面后,他就释然了。

好吧,这魔族舔狗,他忍了。

正好他当了掌门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命令这家伙。

于是,孤月便给孟阙安排了个差事——

揪出魔族在乘风宗以及正道中安插的其余眼线。

孟阙当然不想干活,但他想留下,就必须“将功赎罪”,于是他高调地揪出几个细作,又端了几个丧心病狂的魔族据点,带着功劳便心安理得的以魔修身份留在了乘风宗。

有人有意见吗?

当然有!

但俞纯一句“我们夫妻可以一起离开”,就叫众师兄姐合力给宗门弟子上(洗)课(脑),说正道宗门不能狭隘,迷途知返的魔族,感化后也可以加入门下。

这样,正魔两道的成见迟早有一天会缓解,到那时,也不至于见面就打得你死我活。

这道理有些超前和违背“祖制”,却在年轻修士这里,大受支持。

至于魔族,元气大伤不说,藏锋在游时悟出了他的“道”,修为接连突破,竟是比他当年巅峰时期还要盛。

他也没做别的,就在地宫入口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下了。

这一住,便守了正道又三百年的安宁。

魔王……他只会发号施令,他甚至都出不来,更别说现在还有藏锋这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当世修真界第一的高手坐在他老巢的门口。

他是狠狠消停了,开始想和藏锋比谁命长地耗着了。但这俩的命数谁更长,那就是后话了。

藏锋镇守魔界出口,孤月坐镇乘风宗号令天下正宗,缙一心炼丹和救人,厉不应……潇洒地四处蹭吃骗酒喝。

唯有观星台上岁月永远静好……个屁。

俞纯看着精神头永远不见颓的“妖孽”,魔修本面目都是艳丽的,而如今的孟阙就艳似惑人的妖精了。

“妖精”酷爱“打架”。

女子仙子似不染凡尘烟火气的清冷面容上,晕开一抹娇艳的绯色来,她眉心轻轻拧起,双唇紧闭,却在男人刻意的动作之下难耐地松开,溢出了一声吟哦。

“夫人真甜。”

孟阙在她唇上亲了口,正要再动作时,就被俞纯一剑掀飞了。

“你真油。差不多得了!”

她掐诀净了下身体,脸上带着薄红,将不知羞袒露身体的男人一剑掀开后,又甩手给他加了件袍子盖上。

孟阙似是故意的,手微微一动,便使袍子滑落,故意露出脊背一路蜿蜒至后颈处的黑莲魔纹。

两人第一次赤诚相见时,俞纯忍不住亲了这魔纹——为了给他安全感和肯定。

谁知,这黑心肝的家伙,蹬鼻子上脸的,将这魔纹当做了“情趣”时时勾她和骗她的同情心!

“愈发火气大了,哎。”

见俞纯眉目随时要生焰的架势,孟阙不由得摇头笑叹。

“是你愈发过分了。”

俞纯将星虹剑收起来,嘴角扯了扯,然后坐在一侧,懒得搭理他。

她就想问一句——本尊到底什么时候醒?

要不是有事问孟毒舌,她至于在这天天的陪着分阙没羞没臊吗?

修仙之体,也遭不住这样折腾啊!

孟阙就披着个袍子,还敞着胸膛……半遮不遮的,穿了和没穿一样,他端了杯去火的茶过来,递到俞纯的唇边,喂她喝。

俞纯别过脸,决心晾晾他,便没吃这套。

“分明是我对你情意与日俱增,怎么到你这,像是我欺负你了呢?”

轻轻笑了声,孟阙无奈地哄着俞纯。

“可不就是欺负?”俞纯斜睨了他一眼,忽而却又眯起了眸子,“你想我消气?”

孟阙下意识点头,但在俞纯这微妙的眼神打量下,却又犹豫了。

“怎样才消气?”

他留了个心眼子,决定先问清楚再考虑他的答复。

俞纯便朝他轻轻笑了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你别问,照做就是了。”

被她这笑容俘获,孟阙没出息地呆了呆,待他的理智回笼时,人已经被压在榻上,动弹不得了。

窸窸窣窣一阵后,俞纯还没完全“翻身把歌唱”呢,倏然就被按住了肩膀。

“小鱼儿,你现在的胆子很大啊。”

男人容貌还是那副容貌,但气质和笑容就变了变。

一眼,俞纯就辨出来了。

“你,你怎么这时候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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