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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茶话会也要照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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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国放学向来是东国学生可望不可求的。

下午三点四十,最后一节课就结束了。

但沉闷的教室依旧没有热闹起来。

大多数学生都没有回家,或者是去参加今天的社团活动,反而呆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复习着明天的科目。

插花瓶的玫瑰正好到了花期。

少女视线和语气里夹杂着极寒风暴。

“你应该不会告诉我吧?所以知道结果的事情,我就没必要尝试了。”夏目清羽说的很实在。

“辛苦了。”

可现在感觉是自己在强迫别人一样。

刚刚是在想没有合适的契机延伸话题,自己主动告诉他太突兀了。

长谷枫的前桌,森见央子正咬着笔盖,认真思考着一道数学难题。

初鹿野铃音眼神变得更清澈了,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被夏目清羽抢先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明白没,反正他通知到位了。

夏目清羽忍不住视线放低了一点,然后点点头说:

喝茶的夏目清羽注意到了少女的凝视,她是有事想说吧。

夏目清羽从书架上取下暑假已经看了一半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坐回角落开始翻阅。

“我脸上有什么奇怪东西么?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

“什么,什么东西?”

拉开门活动教室的门。

可恶!上次明明都不做人了,为什么还是考不过这个一直看课外书的文学少女啊!

“在学术上傲慢的人,终有一天会被勤奋的少年打败。”夏目清羽相当帅气的转身。

“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

一点都不务正业!

声音,很清冽。

是初鹿野铃音的声线。

然后,手机播放起了《神兵将》主题曲。

“嗯,有。”初鹿野铃音点点头。

猛然发现温暖的天际边竟然挂着彩虹!

一四四二零二一一四五六

少女冷眼旁观。

早就抵达安全距离的夏目清羽并不在意,看见被气到了还说不出脏话的女孩,反倒生出同情。

见少女不开口,夏目清羽立马站上了至高点,开始上嘴脸。

也许,不一会儿和长谷枫一起干的光辉般的糗事就会被挖出来嘲笑一番吧。

“傲慢?我只是在对应的时间高效的做好该做的事情,当然也不排除,天赋上有些常人难以弥补的优势。”初鹿野铃音挺直身躯,习惯性地撩起头发。

跨上书包,将椅子轻抬起来放回去。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开学第一天中午缺席了?”初鹿野铃音发现话题逐渐偏题,赶忙拉回来。

“伱觉得呢?”

“请把这称之为记仇。”夏目清羽重新坐正身子,淡淡地说。

斟酌片刻后,他问:

如果这正是少年们所需要的结果,喜欢安静到透明的她真是难以理解。

“《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菲茨杰拉德曾在《爵士时代的故事》中提到过,青春是一种化学的发疯形式。我觉得很有道理,所谓成长,不正是见到青春期的黑历史有种恨不得举刀自杀的冲动么?”夏目清羽吹了一口热茶,“习惯就好。”

一切都很完美,但总感觉忘了什么。

“诶?我们不是在讨论生日的话题吗?”夏目清羽闻言顿时脸色严肃起来,随后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也罢,反正我告诉你了,要是到时候我没有收到好朋友的礼物,我也会和正常人一样偷偷躲在被窝里哭泣哦。”

图书馆就会在这种浪漫的魔法下,进化为喝茶养生俱乐部。

“理解,当然理解,不就是该学的时候,自然会学嘛。但初鹿野部长可知道此话的潜台词?”

忽然,只觉清风拂过,有一股扑鼻的阳光味席卷而来。

取出自行车时,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骑上‘肖敬腾’时。

可她现在一副上班要打卡的领导范是要闹哪出

懂了,她一个人……

肯定是嘲笑,夏目清羽如此猜测。

“看吧,我说了。就算问出口了,以你的性格都不会告诉我。”

“正……正常人都是这样吧。”夏目清羽有一霎失神,旋即又很快收回目光,平静地吐槽道。

“很辛苦?”

曾经苦苦挣扎在题海之中的少年,如今的花田大师怎会听不出来?

痛苦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什么?”

在悠扬的歌声中,这位老父亲般的角色跨上爱骑。

“社团活动的时间是在下午吧。”少年像是在读校园校规一样声明。

原来你在在意这件事啊,早说嘛。

“说什么?”名为森见的女孩微微皱眉。

情绪,很到位。

少年竖起耳朵细听,总觉得缺少了一点儿什么,悠扬的音乐呢?

“今天,中午你为什么没来?”

还有,中午也没有硬性要求必须到社团吧。

所以一定是有事情要告诉她。

轻轻带上活动教室的门,走在楼与楼的架空廊上。

“没请副部长帮忙?”夏目清羽看向敞开肚皮,躺在阳光里睡死的一团绒毛。

初鹿野铃音语气像是向服务员陈述自己的点菜。

“说他复习不完了。”

大丈夫能伸能强,夏目清羽选择坦白从宽。

夏季的傍晚来的很慢,放学后的黄昏很是好看。

“为了让你更加深刻体会我此刻的心情。”初鹿野铃平静地回复。

是可以随时早退吧。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拍了个照发给初鹿野铃音,再转发给了长谷枫。

将视线抬高,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温柔的笑脸。

“初鹿野部长,请容我纠正一下,为自己很少过生日的朋友献上一场隆重的生日宴会。”夏目清羽放下茶杯,昂着头说,“我认为,这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

初鹿野铃音又踩了他一脚,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重。

闻言,初鹿野铃音对此人的脸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认知,出于良好家风的克制,没有出口成脏。

这幅在暑期里显得残缺的画,此刻完整了。

很快,他想起自己曾经加入这个社团的第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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