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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悍不畏死杨继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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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侍郎曾铣一家乔迁之喜,按惯例是要好好庆贺一番的。

西院正堂之中直接摆了两桌,曾铣和曾淳父子陪着沈炼、俞大猷和六个公侯勋贵子弟围了一桌,李时珍夫妇、赵氏、黄铸和贾仁父女带着六个家伙围了一桌。

大家都开心的不行了,尤其是曾铣,因为他看着徐家和陆家这两个丫头的眼神就知道,人家看上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徐家和陆家这两家但凡能联上一家那都不得了啊,更何况两家都有希望,他都已经开始考虑请谁去提亲合适了。

曾淳却还在那里一個劲的装糊涂,频频给两个新来的“兄弟”敬酒。

徐馨儿和陆月儿虽然每次都是抿一口,但喝着喝着也有些微醺了,那脸蛋都红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美女喝多了,那胆子也会大起来。

她们本还有些害羞,都不大敢盯着曾淳看,这会儿她们却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越看心里越是喜欢。

说实话,曾淳的确很帅气,他还不是一般的帅气,因为他家本是军户出身,他天生就带着那种阳刚之气,而且他本就长得俊朗非凡,再加上读了十几年的书,又带上了温文尔雅的气质,对姑娘的吸引力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徐馨儿和陆月儿那是不知不觉就看得发痴了,每次都要曾淳举起碗来朝她们敬酒她们才会反应过来。

李言恭见挺好玩的,也想逗逗她们,他忍不住举起碗道:“馨馨。”

你这个大嘴巴。

徐馨儿立马反应过来,没好气道:“星星什么星星,大白天的哪里来的星星?”

呃,说漏嘴了。

李言恭连忙改口道:“文心,我也敬你一杯。”

徐馨儿毫不犹豫的摇头道:“我才不跟你喝呢,你喝多了就尿床。”

“噗”,张元功和郑维忠吓得,刚喝下去的酒都喷出来了。

他们都记得自己时候大抵是尿过床的,原本他们还想跟李言恭一样去逗逗馨儿呢,现在他们是决计不敢了。

李言恭都尬住了,他愣了一下,这才连忙反驳道:“谁说的,我哪尿床了?”

徐馨儿毫不犹豫道:“你娘跟我娘说的,你子喝多了就尿床。”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伱别揭我老底啊!

我不跟你玩了。

李言恭连忙转过头来对郑维忠道:“维忠,来,我敬你一个。”

众人见状,无不莞尔。

这顿吃的的确开心,大家也都喝的尽了兴。

曾淳见宴席眼看着就要散场了,连忙起身道:“文心、学而,走,我带你们去看个好东西。”

姑娘的好奇心那是最重的,有好东西那自然要去看一看,更何况,她们压根就不想回去,只想在这跟曾淳多玩一会儿。

徐馨儿和陆月儿闻言,那是毫不犹豫的起身道:“好啊,好啊。”

曾淳带她们去看的自然就是新建的厂房了,里面的东西那绝对新奇,别说是这两个姑娘了,整个大明朝都没几个人见过。

果然,徐馨儿和陆月儿刚走进厂房便忍不住惊呼道:“哇,这里面怎么这么暖和?这什么味道?怎么像是药味又没那么难闻?”

曾淳微微笑道:“这里面装的东西叫暖气,冬天的时候如果装了这种暖气屋子里也会这么暖和。”

暖气?

这东西别说是见过了,那是听都未曾听过啊。

徐馨儿和陆月儿满脸好奇的跟着曾淳看了看精美的木柜子里头装的铜管子,陆月儿又忍不住指着那放里面的铜盆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曾淳不假思索道:“这个是烘干之后磨成粉末的药粉,只要再随便烘一烘就能压成药片了。”

徐馨儿又忍不住好奇道:“药片是什么东西?”

这个可是好东西,能拉近我们距离的好东西。

曾淳立马把里面的铜盆端出来,转身来到一个正在那压制药片的杂役跟前,使眼色道:“去拿一沓装感冒药的袋子来。”

那杂役会意,连忙放下手头的铜模,一溜烟跑了。

曾淳则是熟练的拿起鬃毛刷子将铜模刷了刷,随即按装药的位置将下面和中间两块铜板摆好,然后拿起一个定好剂量勺子,舀了满满一勺药粉往铜模上一倒,又细细将药粉全刷进一百个洞孔中刷平了,这才拿起上面的盖板盖上去,使劲往下一压。

这是干嘛呢?

徐馨儿和陆月儿那是满脸好奇之色。

曾淳又把下面的铜板一取,随即拿起个木锤子轻轻在盖板上敲了敲,然后神神秘秘的问道:“你们猜这下面是什么?”

你这就跟变戏法一样,我们哪能猜到啊。

徐馨儿和陆月儿皆是满脸迷糊的摇了摇头。

曾淳拿开铜模,微微笑道:“你们刚不是问药片是什么东西吗,这就是药片。”

徐馨儿和陆月儿闻言,那是立马满脸好奇的拿起药片细看起来。

铜模压制出来的药片又不一样了,不但圆润光滑,上面还印了凹字呢,一边是风寒,一边是感冒。

这是为了区分药片,因为他们接下来还要出很多种药片了,如果药片上没字,那摆一起根本分不清,让人吃错药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曾淳拿起一旁的铲子把剩下的药片往专门装药片的木盆里一铲,随即问道:“你们要不要试试?”

这个好玩啊,关键还从来没玩过。

徐馨儿和陆月儿立马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

曾淳立马手把手的教起来,这手把手就已经很亲近了,徐馨儿和陆月儿如果不是喝得有点微醺了,那估计会害羞的不行了,躲躲闪闪的。

她们喝多了之后那就忘了害羞了,曾淳抓着她们的手压药片的时候,她们甚至还莫名有点酥麻的感觉。

这感觉都让她们有点沉迷了,她们都只想曾淳抓着就好,一直抓着一直抓着,抓一辈子。

说实话,曾淳这么干多少有点不讲武德,灌晕人家姑娘,趁机亲近,实乃奸诈人所为。

不过,为了以后的欺君大计他已然豁出去了,他就故意抓着人家的手不放,抓得人家心里鹿乱撞,抓得人家迷迷糊糊,抓得人家非君不嫁!

这一下午,他是手把手教徐馨儿和陆月儿把六种药的制药和包装过程全学了一遍,然后就借机邀人家有空过来帮忙。

徐馨儿和陆月儿真来,天天来,每天都是曾淳快回家了她们就跑过来了,因为曾淳已经把她们心抓走了,她们见不着曾淳就浑身不对劲。

当然,这也是两家默许的,因为曾铣一心就是博取嘉靖欢心,嘉靖对曾铣已经宠信的不行了,甚至都放出风声要擢曾铣为内廷礼部尚书了。

这种人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如果他们有什么事,人家只要借什么神仙托梦给他们说几句,那比什么都管用。

不过,他们所谓的默许也只是默许曾淳跟两个丫头先认识一下,处一处试试,他们都没想到曾淳会玩下作手段一下就把两个丫头的心都抓去了。

曾淳倒也没有急着让老爹请人去提亲,因为他要同时娶两个,这种事要万无一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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