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叔父,我看您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1 / 2)
第16章叔父,我看您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求订阅求月票
营帐之内。
韩馥正悠哉悠哉的煮着茶汤。
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一边往茶水内丢入葱、姜,红枣,橘皮等佐料。
在加入了这些佐料之后,可以很好的压制白水直接煮茶叶,所产生的苦涩味道,使其变的浓香韵味。
只是还没等他把料调好。
就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有士兵在帐外汇报道。
“府君,虎贲中郎将曹将军前来求见,此刻就在营外等候!”
韩馥先是愣了一下。
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接着朗声说道:“快请曹将军进来!”
一边打理自己的形象,韩馥一边心有疑惑,这曹昂怎么突然找上门了?
他与这子平日里好像没什么交情吧,自打在联军内会面,话都没说过几句,了不起就是碰上面点点头。
那他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能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带着满腔的疑惑不解。
韩馥将曹昂迎入帐内。
“唰!”
随着掀开帐篷的帘子,曹昂龙行虎步地迈了进来,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当先便对韩馥拱手行礼。
“没想到叔父竟然在营帐内煮茶,真是好雅兴,侄儿冒昧前来拜会,该不会打搅了叔父您的兴致吧?”
韩馥不由得眼皮一跳。
无端的感觉有些心里瘆得慌。
这未免也客气的太过了吧!
虽然论辈分,自己和他的父亲曹操是同一辈,但以曹昂目前的成就而言,称呼一声叔父也就足够了,倒也不必表现的如此诚惶诚恐,毕恭毕敬。
这反倒引起了韩馥的戒备心理。
心里虽然如此想。
但表面上韩馥还是露出热情洋溢的笑容,同样拱手回以一礼后,快步上前抓着曹昂的手腕,将他带到案前坐下。
“贤侄这是说的哪里话,就我这点微末技艺,哪里比上真正精通煮茶的高手,不过是粗鄙之人自娱自乐罢了。”
“不过你来的也正是赶巧!”
“且快快坐下,与我一同品一品这新煮的茶汤!”
……
一人倒上一碗后。
曹昂微微抿了一口。
趁着韩馥并未发现的空隙,稍稍打量了一番,这位有名但无实的冀州牧。
在除掉那些历史上的记忆之外。
他对此人唯一的印象,就是先前成皋关之战时,韩馥将他手底下的无双上将,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潘凤,派出去对战华雄。
潘凤的悲惨结局姑且不论。
就从这一件事,便可看出韩馥此人,也是稍稍有点野心的。
也想要在关东群雄面前表现一番,彰显一下自己手底下的实力。
同时也能显得出他好几分面子,否则就不会给潘凤,加那么多胡七八吹的名号了。
综合这两点。
曹昂对今日自己来此的目的,倒是有了几分信心,面对袁绍带来的天量威胁,韩馥总不可能束手就擒吧?
茶过三巡之后。
却是韩馥主动放下了茶碗,满脸笑眯眯的看着曹昂,主动向其询问道。
“贤侄今日来此,想必不会是专程与我喝茶闲聊,多半是有什么要事,那不妨就此直说。”
“若是需要我做些什么,请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就不会推辞!”
听闻此言。
曹昂也放下茶碗。
斟酌了一下言语之后,随即娓娓道来:“不瞒叔父,侄儿今日来此,其实是特意前来警醒,心血光之灾!”
……
这话说的韩馥心头一跳。
眉头更是不由的紧皱起来。
“贤侄莫非在胡言乱语?”
“眼下董卓都已逃离了洛阳,我等联军得惶惶大胜,恰是威风正盛之时,我的血光之灾又能从何而来?”
他觉得曹昂在胡扯。
给人的感觉很像是那种神棍,神神叨叨的,也不说点正经话。
上来就是什么血光之灾……
若非看在曹昂的身份上,他现在恐怕已经将其赶出去了。
面对韩馥表现出来的抗拒。
曹昂不以为意。
反倒面带笑容,轻飘飘的说道。
“侄儿曾经学过一手相面之术,先前我在帐外安营时,偶然看见叔父从我面前走过,彼时我便心中一惊。”
“因为叔父乌云盖顶,印堂发黑,双颊之上更是隐隐透露出血光。”
“若我所料不差的话,这血光之灾绝非应在董卓身上,而恰恰是联军内部,您走得近的人。”
“比如……袁盟主?”
……
此言一出。
当真好似石破天惊。
韩馥的右眼更是一阵抽搐。
他有些被曹昂的话语给吓到了。
什么叫他的血光之灾应在袁绍身上,这话要被袁绍听了去,那还得了?
这子今天上门拜访,该不会就是为了挑拨他和袁绍之间的关系吧?
一想到这。
韩馥就赶忙把脸色拉了下来,面色有些铁青的低喝道。
“子脩什么时候学会摆弄这些谶纬之言,巫蛊之术了。”
“我现在好的很!”
“既没有什么印堂发黑,也不会有血光之灾,子脩若是别无他事的话,那还是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曹昂嗤笑一声。
当即站起身来。
对韩馥拱了拱手。
“我言尽于此,叔父信或者不信,余下的事都与我无关。”
“只是待到来日您刀斧加身,惨死于袁本初之手时,可千万不要想着我今日之言,后悔的痛哭流涕啊!”
言罢,曹昂转身便走。
只是还没等他迈出营帐。
身后便突然传来一句喊声。
“等等!”
“贤侄且慢,不妨把话说清楚!”
……
曹昂又坐了回来。
和韩馥彼此对坐,二人大眼瞪眼,似乎都要看清楚对方的内心想法,只是谁也不先开口。
如此半晌之后。
韩馥终究是憋不住了。
忍不住往曹昂的碗里加了些茶汤,接着艰难的露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贤侄所说的什么血光之灾,乌云盖顶,都只是托词而已。”
“你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或者想到了些什么,才会有如此一说。”
“我究竟有些什么样的灾祸,灾祸为什么会出在袁本初的身上,还望贤侄不吝赐教啊!”
韩馥也不是傻子。
曹昂今日吭哧吭哧的跑上门来,说这样一番话,如果只是挑拨离间的话,那就显得太过低级了。
毕竟无凭无据。
仅凭这些神神叨叨的话语,是根本不足以取信于人的。
因此在他看来。
曹昂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而偏偏曹家父子与袁绍之间的关系良好,曹昂能得到一些内幕消息,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称奇的事情。
所以韩馥叫住了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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