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张辽使计杀乐进(2 / 2)
乐进哪里肯叫他们跑了,便急率军队跟上,自己则死咬张辽不放,大怒道:“有种休跑,与吾战个三十回合,分个生死再说!”
张辽头也不回,冷笑道:“谁有空与你战个生死?!休要追吾,滚回曹营去!”
乐进大笑嘲弄道:“你这货竟怂了!”
乐进的马眼见逼近了张辽,张辽依旧头都不回。身边的人却已经急的不成,对张辽道:“将军,小心暗箭!”
等的就是乐进搭弓拉箭!
张辽听着马蹄声,风声,还有风中的一阵疾风声。
就是这一刻!
他拎着刀一个转身就朝着乐进掷了过去!
“啊!”
乐进双手弃了重兵器,手上只有弓在手,不防张辽将大刀狠掷了过来,他正迎头赶上!避无可避。想要反应用去弓挡也来不及了!
一声惨叫,那大刀正中胸口,借助着加速度,竟是穿透而过!
“咴……”马受了惊,当即就乱踏起来,乐进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扑嗵一声直直的就从马上栽了下去。
曹军上下大惊失色,“将军!!”
凄厉的声线似能穿透空气,无数的兵马停了下来,准备去拉乐进!
奈何刀入的太深,虽还未断气,但离闭气也不远了,乐进连说话都不能再发出,只是眼睛之中带着惊恐,还有紧张。似要提醒曹军什么,却根本无法说出口!
张辽见乐进中刀,打了个唿哨,又带着人杀了回来。
主将受重伤,曹军上下正是乱而无主之时,哪里能防备得上张辽又杀将回来,因此既悲又怒,既仓促又慌张的应战。却又哪里挡得住张辽?!
当下厮杀一阵,是张辽单方面的在虐菜。
杀的曹军大溃散,带着受重伤的乐进狼狈的撤了!
张辽收了尾,重创了曹军上下,这才来追赶司马懿,很快赶上。便继续赶路。
马腾与李典耗的很心累,只要他率军全力跑,李典必要来追杀,反正是搅的他故意走不脱。直到杀到这里来后,马腾才知已与张辽汇合,并且重伤了曹军主将乐进,一时大喜。
李典也得知了这边的消息,得知乐进重伤而亡的消息,一时目眦欲裂。两队曹军汇合,当真是混乱不堪,人心也乱!
马腾趁着李典还没来得及收拾军心时,带着西凉兵找到他们的位置,来横冲直撞了一回,把曹营给撞的人仰马翻,也知想要战胜,一时之间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因此,见好就收,重创了曹营以后,就火速的撤退。
他知道李典还会再追,然而,这么乱,李典想要收拾好,自然还需要时间,这也就为他们争取到了时间!
趁着这个时间,马腾当然是火速的跑,没命的跑。
谁不想要命?!要命,自然谁也不想当炮灰。
尤其是断后,这种断后,可是会要人命的!
因此马腾拼了命的跑,歇都未歇,终于在天亮之前赶上了司马懿。
他心里当然是有点幽怨的,而且很重,心里即有怒,也有不甘,还有埋怨。这司马懿不讲道理,不能连商议也不商议直接就叫他们断后啊。
这不是利用是什么?!
但他依旧不知道该怎么与司马懿来对峙。这件事怎么对峙?!
去质问?!
在逃跑路上质问?!显得自己很不求大局。也没了自己之功。
可是不问,又显得自己很怂很好欺。
或者是,留待以后再质问?!
但是以什么立场去质问。
他纠结着,犹豫着,狼狈的便进了主帐。
此时跑了一天一夜的全军上下在原地休整。再要逃跑,也是人。人是需要休息的。不然拖着疲累的身躯逃跑,反正是跑不快的。
与其如此,不如休息。
地方是张辽找的。很隐蔽,估计一时想要避开追兵,还是能办得到的!
他进帐时,张辽与司马懿正在相互吹彩虹屁。张杨围观。没人理马腾。
张辽道:“怪道女公子倚重军师多也,军师之才,辽倾服之也。乌巢之战,毕其功于一役。袁氏休也!辽敬服之!”
司马懿道:“不敢居功!若论功,如何与文远相提并论。以身犯险,陷于袁营而不慌乱,危急之时前来接应,此等之勇,不可极也,懿自叹不如!”
“……”马腾嘴角微抽。
张杨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听听吧。若论功劳,呵,你马腾算个屁!乌巢之战,是这两位的功劳。司马军师是战略之功,张辽是接应之功,深入敌营之功。你,你顶多是个断后之功。
呵呵,瞧把你能的?!哪个睬你?!
与这两位比,你纵是一方诸侯,也不过是个弟弟!靠边站吧!
马腾的脸色很是精彩。
张辽已经迎了上来,对马腾一拜道:“马太守!早听孟起提起,其父威猛勇武,不亚于主公。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久仰久仰!”
张辽这般通透,这般客套,马腾能不给面子吗?!什么孟起提起,那只是托辞。那个臭小子出了远门,嘴里还能有父。无法无天,无尊无父的犬儿子,能想起来他还有爹才怪。
但人家这么说了,马腾也不能不接,便道:“犬子给徐州,给奉先,和张将军添麻烦了!张将军,久仰,此次之事,若无张将军深入敌营,事情也不会到现在……”
张辽笑道:“若无马太守之力,乌巢之事焉得如此顺利?!”
“孟起之事,实不麻烦,若说麻烦,还得问女公子,哈哈哈……”张辽笑道:“来来,坐。听到消息,女公子已至白马,马太守还未见过女公子吧,此次相见,必能得谊。”
马腾脸色一变,表情就很微妙。
司马懿道:“女公子已至白马?!”
“是!”张辽笑道:“军师不知?!”
“女公子可知主公已从官渡去了兖州之事?!”司马懿道。
张辽脸色一变,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一次的变脸,很突兀,但也表明他极为震惊。他在袁营中也听到有类似风声,但一直隐隐约约,并不明显,只以为是袁营在故作文章,并未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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