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护花使者铁头功(1 / 2)
程萍、林燕子、刘媛媛将刘傻子拉到一边,程萍询问:“傻子哥哥,你的头还疼吗?”刘傻子说:“这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还会疼吗?”程萍说:“我还不是担心你有脑荡
,不然,你不会经常说一些傻话。”
刘媛媛问:“傻子老弟,你的头为什么总是挨打呢?”
刘傻子说:“我这人很是马虎,比方说,有一次我去理发店理发,店门是玻璃门,我认为门开着,一头撞上去。当时觉得头晕沉沉的,理发店的徐老板说,刘傻子,你走路要注意,店里开着空调,所以关着玻璃门,你把门的玻璃撞碎了,我自己认了,但是,你的头如果撞破了,我可赔不起。我的头晕沉沉的,好久都是这样,我怀疑是轻微的脑震荡。”
林燕子好奇地问:“刘傻子哥哥,你说说,你的头挨过多少次打呢?”程萍问:“一百次有么?”刘媛媛说:“程萍,你是怎样说话呢,撞一百次,人不撞死也撞傻了。”
沈明贵说:“刘媛媛大姐,你以为刘傻子不傻吗,傻得冒烟,就是撞傻的。刘傻子,你说,你到底撞了多少次头?”
刘傻子说:“我从到大,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头,头也不知道挨打多少次。”程萍说:“难怪你这么傻的。”刘媛媛说:“刘傻子,你能够说说你头挨打的经历吗?”刘傻子问:“刘媛媛大姐,我挨打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你要我说哪一次?”
沈明贵走过来问:“就说你在神农架替两个女记者挨打的一次。”于张喜说:“沈聪明,你喜欢林燕子、程萍,也不至于总是拿刘傻子开心吧,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萍说:“张喜,别打岔,就请刘傻子当护花使者挨打的故事吧。”
刘傻子讲起这个故事——
那一年,我与报社两个女记者,一起乘长途汽车车准备出差到神农架,两个记者都姓杜,一个叫杜文华,一个叫杜三妹,杜文华是报社采编部主任,杜三妹是采编部记者。我是广告发行部主任,我们正在组织编写荆楚企业名录,拿着省工商部门的介绍信,到全省各个市县去征集,包括神农架林区在内。长途汽车在一个镇的加油站加油加水的时候,车上几个女游客看见车站旁边摆摊设点出售土特产品。
一个穿戴时尚的女子,手提着一个鳄鱼皮提包,正准备掏钱付费,被一个偷抢了提包就跑。穿戴时尚的女子穿的是高跟鞋,追了几步,脚扭了。穿旅游鞋的杜文华与杜三妹赶快去追,我穿的是球鞋,也跟着后面去追。偷钻进了一条巷子,前面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手拿木棍、竹篙与铁棍,护住偷,拦住了我们。瘦子偷说:“你们几个请回吧,又不是抢你们的包,别多管闲事。”
杜三妹说:“我们三个都是来采访的记者,希望你们配合我们,交出提包。”瘦子偷说:“我们要是不肯交呢?”杜三妹拿出照相机,准备拍照后,交给派出所。那个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这么多监控设备,用胶卷的照相机是最好的证据。
没有想到,那几个亡命之徒相互交换一下眼神说:“抢着女子的照相机。”他们拿着棍棒朝着杜三妹冲过来,他们想抢走相机,棍棒朝着杜三妹与护着杜三妹的杜文华打过来。
我赶快冲在杜三妹与杜文华的前面,结果,混混的棍棒,落在我的肩上,我的头上挨了一棍,头上的血流出来,滴到我胸前挂的玉石上,玉石闪烁着光芒,我呢,瞬间浑身充满了力量。我将他们的木棍、竹棍全部折断,铁管也被我捏弯。那五六个抢劫的流氓混混,吓得一大跳,立即扭头拿着提包就跑。
派出所的三位民警赶过来了,将这几个歹徒抓住了。我的额头处还在流血,警察用三轮摩托车送我到镇上的医院。医生给我注射麻药,在我的额头缝了几针,还打上纱布绷带。一个星期后,撤掉绷带,至今,还留下一个疤痕。沈明贵在报社遇见我说:“刘傻子,因祸得福,你现在是三只眼,两只眼睛,外加额头一只眼。”
不过,我们后来到神农架,是派出所安排的吉普车送我们去的,还送了我们一些土特产。提包还给了那个时尚女子,时尚女子对我们几个千恩万谢,还给派出所送了一面锦旗。我呢,我们回到报社,派出所给我们几个发来了感谢信。因为杜三妹与杜文华毫发未损,我替她们挡住了棍棒,头也被打破了,沈明贵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傻子护花使者”。
程萍问:“刘傻子,你没有与杜三妹谈恋爱,救护有功呀。”刘傻子直话直说:“如果杜三妹像你这么漂亮,我是会与她谈恋爱的。”程萍的脸羞红了,说:“傻子,头也厚,想不到脸皮也厚。”
林燕子似乎被感动了说:“表妹,继续让刘傻子讲故事。”
刘傻子说,以后,我们报社的女子出差,总想让我陪同。我在市场时报当总策划时,我建议组织到神农架旅游,神农架林区希望我们给他们编写一个广告专版,广告费折算为旅游费用。这样,我们花费很省。
我们乘坐的一辆客车出发,客车后排的座位堆满了报社同事们的行李,路上,遇到了两个区神农架林区的老人,司机认识他们,让他们上车,我将位置给老人坐了,我站在车上,扶着把手,车子在山路上颠簸,我的头居然撞到车的顶棚。不过,我的头这回没有受伤。
老人关心地问:“这位青年人,真是谢谢你,让出你的位置,让你站不稳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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