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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反派整容也不可能整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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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半。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驾驶室的方向走向秦渊。

他在秦渊身边站定后,俯身低头,在秦渊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秦渊听完嘴角露出一抹笑,他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看着那抹红挂上杯壁,又慢慢散开,自言道:“有意思!”

没想到那么快就能和明阳见面。

他将酒杯慢慢倾斜,红色的液体洒落出来,染红了他洁白的衬衫。

她说她喜欢红色,他便腰裹红绸,奔赴千里与她相见。

可每次见面后,他又恨不得用那块红绸将她勒死。

秦渊把空了的酒杯放回了原处,腹部被浸湿的地方传来了凉意。

这身衣服不合适,他得换身衣服去见她,好好地与她叙叙旧。

秦渊如今有了新身份,之前隐藏的信息如雨后春笋般,似是凭空长了出来。

云夫人给赵喜打电话,就是为了要云向阳的日记本。

之前尘封的已结案,如今又被挖了出来。

秦渊住在天瞰区的时候;

在蓝海国际学校当老师的时候。

他用的就是秦渊的名字,秦渊的脸。

而鹿鸣之所以查不到,是因为他手眼通天,刻意在络上隐藏自己的信息,让鹿鸣无迹可寻。

罪大恶极的y先生竟然做了一年的教师,此事震惊了整个安城。

云向阳的自杀案也自然而然地与他联系到了一起。

赵喜挂掉电话后,眼眸如黑夜一般黯淡,她木然地说着:“秦渊,秦老师是y先生!”

刚刚两人挨得很近,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收进了鹿鸣的耳朵。

他们所乘的座厢已经回到了地面,鹿鸣来不及宽慰她,赶紧拉起她走了出来。

外面有一条粉玫瑰铺成的花路,两人出来的一瞬,又有数不清的花瓣从天而降,却被他们慌乱的脚步碾进了水泥地面。

鹿鸣松开喜的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满脸严肃:“喜,你听我说,我姐已经去机场指认y先生了,我也得过去,你回家好不好?你安全,我才安心。”

喜忽而回过神来,眼前的形势她并不明白:“为什么要指认,已经确定是他了,为什么不直接抓起来。”

“喜,他整容了,身份也换了。”

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也难怪,那样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抓到。

云向阳出事之后,她想破了脑袋,也从未怀疑过秦渊。

那个人讲课时都温温柔柔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歹念。

他除了长得帅一点,几乎普通到没有存在感。

作为教师,教学水平中等,对待学生不算严厉,性格冷淡,不风趣,不幽默,与学生有明显的疏离感。

对于乔莉那种崇拜他颜值的女生,他总是刻意回避。

对云向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每次帮云向阳抱作业本去办公室的时候,秦渊除了说句谢谢,也没有多余的话。

况且他辞职后一个多月,云向阳才出意外。

鹿鸣见喜迟迟不说话,又心地叫了她一声:“喜?”

y先生现在是他们共同的敌人,清醒之下的喜知道不该给大家添乱。

家里的哥哥一直是那么教她的,别出头,不要管,只要自己安全。

她发散的瞳孔慢慢聚焦,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跟司机回家。”

只是两人才要分别,她扶着包带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一下。

鹿鸣那天之所以一直跟她要笔记本,是不是早就发觉那上面的内容与y先生有关。

她着急地叫住了鹿鸣:“鹿鸣,阳阳的日记本,我带来了。”

她本来就是要交给鹿鸣的。

“可现在治安局那边要当做证物收回去。”

鹿鸣停住了脚步,望着面色焦急的喜,沉思一瞬,说道:“全都拍下来,发给我。”

喜又鸡啄米似地点了头。

坐上车之后,喜一边让司机开车向治安局走去,一边一页一页地拍着照。

上面的字只要扫一眼,她便觉得呼吸困难。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坚强,可是翻到最后一张时,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如果那天她没有口无遮拦,如果没有说云向阳脏。

云向阳现在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日记本终于被她合上,她心跳得依然很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到了治安局之后,她本不想下车,可远远地看向了哥哥的身影正向楼里走。

赵正那个电话让赵不逊心里很不安,没说完便挂断,拨回去好几个才接通,结果又说没事。

他又给王打了电话,对方也说无事,但语气很不对劲,而且好像在开车。

喜赶紧下车,喊了一声:“哥!”

赵不逊听到她的声音,停住脚步,又大步走向了她。

喜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看到哥哥,眼里的泪又如断线珍珠一般落下来。

没等赵不逊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就抢先开口:“哥,他们说我们老师是y先生,怀疑他欺负了阳阳。”

赵不逊惊讶的望着她,y先生,那么危险的人竟一直在妹妹身边,光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还有,鹿鸣说y先生要杀他和呦呦姐,三哥带着呦呦姐去机场指认y先生了。”

“什么?”

好似有一个炸弹在赵不逊的大脑里爆开,他的身体忍不住地抖了一下。

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又出现幻觉了吗,还是喜又犯病了。

鹿呦呦和y组织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们在山里遇险那次,就是y先生下的手?

赵不逊的声音都在颤抖:“赵喜,你吃药了吗?”

“哥!”

喜脸上的泪珠少了一些,面庞上多了几分恼怒。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过来送阳阳日记本的。”

赵不逊看着喜,感觉眼前变得模糊,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又来了,又看到了。

“荣儿……”

喜自然看出了哥哥的不对劲,她关心中又带着责怪:“哥,你还说我,你是不是忘了吃药?”

赵不逊猛得打了一下自己的头。

“哎呀!”

赵喜差点又吓哭。

哥哥肯定没好好吃药,他从就不乖。

赵不逊的眼睛突然望向她,那眼神好似被惹怒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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