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困了就会睡觉(1 / 2)
和米雅丽告别,余秋堂直接去找米文忠,让他带人过来,帮着将原用来烘烤豆腐柴叶的烤炉进行改造。
豆腐柴树的叶子现在已经没用。
剩下的已经全部烘干。
明年,按照余秋堂的想法,搞不搞神仙豆腐还是另外一回事。
即使要搞,他也只规模化搞一段时间,不会像今年这样打闹。
牵扯太多精力了。
毕竟他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效益。
怎么看神仙豆腐的效益都太低。
每天10块钱,一个月才300块钱。
实在是太少,做不成大事,赚不了大钱。
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烘干楼当时建的时候,还准备长期使用,没想到仅仅只用半年,就要寿终正寝,被换作他用。
在余秋堂指挥下,米文忠和干活的伙伴们对烘干炉做简化处理,拆掉一部分多余的东西,又将地面火道全部拆除,废土、废砖全部和废基子全部都挪出来,看起来地面就宽敞很多。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烘干炉还有一个窗子。
本来是用作人们观察里面考的东西是否烤好,现在则是让米文忠给窗子加上钢筋,即使撞断木质的窗框,林麝也不可能从钢筋上面穿出来。
林麝是一种非常不安分的动物。
把它关在普通的院墙内,它会像人类的轻功一样,沿着墙墙使劲转圈跑,逐渐就能跑到墙墙顶上。
有点像成龙上楼的样子。
所以,饲养灵舍的场所围墙都特别高。
至少要在七八米至上十米。
这样才能保证林麝不会在高速奔跑中越狱,跑出墙外。
所有东西搬完之后,又将地面洒上水,墙面上也洒上水。
进行彻底的灰尘清理。
烘干楼顶也绑用长杆绑上扫帚,尽可能做好卫生,给林麝一个干净舒服的环境,让它们尽量不要太过敏感,以至于生病或者死亡。
一切工作准备好后,余秋堂让烘干炉保持足够通风,等半时之后,里面的湿气全部被吹干,俨然就是一个墙很高的,特殊形状的房子。
这才把五只麝全部搬过来,将两只麝彻底放开,还他们自由。
刚把麝放出后,立刻将烘干楼门关闭,所有人都退出去。
果然看到两只麝,尤其是公麝拼命的围着墙开始转。
想跑到顶上的通风亮光处。
但实际上,他们这种登高的本领,最多也就只有一丈左右。
而烘干炉的墙壁足足有十几米高,根本不可能窜上去。
而母麝能力还不如公麝,只是稍微尝试下,可能还没跑到一米高,就已经彻底放弃。
至于三只麝,因为他们属于不同的母亲,刚开始还有点儿矛盾,彼此发出咪咪的吼叫声。
但是经过一天时间磨合,如今基本上已团结在一起,吃睡都挤在一起,关系好的就像亲兄弟姐妹一样。
现在能够采麝香的只有这一只大的公麝,但是它在山上受过伤,运输的过程中又受到惊吓。
一时半会儿情绪比较不稳定。
强行来采取麝香的话,可能会对麝造成伤害。
所以。
余秋堂准备先让麝缓缓时间,身体恢复好之后,再次开始采麝香。
采麝香也是一个技术活,很考验手法,搞不好的话,就可能对麝造成永久性伤害。
甚至让麝很反感。
直接将自己的香腺咬碎,那样这只麝基本上就废了。
需要好好养着培养情感。
接下来几日,余秋堂专心扑在的房屋建设上。
搞了这么久,他一直忙着到处搞其他事,基本都是做甩手干部,若是再甩下去,怕是建好后,他都没有什么成就感。
当然,他也帮不到什么大忙。
隔行如隔山。
若论专业度,他完全比不上随意一个砖瓦和泥水匠,更不说比起米文忠。
只是他态度好,人又温和,大方,干活的人都很喜欢他,也愿意带着他一起玩。
一来二去,倒是学到不少门道。
明白处处皆学问,民间有高人。
幸亏天气也给力,没有急剧降温,虽然山上已经下过雪,山下暂时温度还过得去。
他的院子便渐渐有了眉目。
但因此也吸引很多人关注。
原本他的位置因为太偏僻,几乎都在山下,远离生产队很远。
不仅是村里,即使三队也没多少人注意。
只是看到一些其他村的人,骑着车子朝南边过去,还以为是进山呢。
但时间长了,总有人会在意。
而院子和房子拔地而起,也渐渐吸引了很多人注意,陆陆续续有些人以各种原因过来观察,看到他们家院子竟建得这么恢弘大气,惊叹不已。
慢慢地,就传开了。
于是参观的人就越来越多。
然后自然就是开始谈论这种院子建设下来,需要花费多少钱。
可算来算去,也算不出个概念。
村里很少有人有这么大的院子,这个年代人的院子普遍大,可再大也就是八分地,不像余秋堂这个院子,足足两三亩。
而普通人家的房子,基本都是用土坯,也就是基子箍成,顶上都是便宜的灰瓦。
但余秋堂的墙都是砖墙,顶上是最新最贵的红瓦。
这个家伙,确实让一般人计算变得很困难。
大家讨论之余,也只能感叹,这个院子肯定花了不少钱。
具体是多少,说不出来。
只能猜测大概是大几千吧。
可不管几千,在普通人眼里都很多,毕竟大家可是一年才赚个几百块最多。
这一个院子,他们要不吃不喝好几年。
这如何能不让人羡慕。
于是呢。
很多原本看不起余秋堂,觉得他就是木讷没出息的人,现在也开始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真没看出来,这个木头娃,也能有翻身的一天。
媒婆们甚至已经出动,问陈美娣很多次,搞得陈美娣不厌其烦。
她是后妈不假,可余秋堂哪里将她放在眼里嘛。
就算婚姻大事,也与她没关系吧。
但也不好直接回绝媒婆,明面上偏偏要做出姿态,也真是为难她。
而余得金对儿子渐渐变得热门,也是一时间难以承受,心里觉得舒服,却也带着几分突然变化的困惑和不安。
就担心这种开启,就像过年放的烟花一样,绽放的时候美不胜收,结果烟花散去,只落一地的废纸。
他也抽空来过两次工地,但每次都是快速的转一圈后便离去,甚至都不愿意留下吃顿便饭。
看着欣欣向荣的景象,他心情之复杂程度,或许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父亲这种举动,余秋堂很理解。
他也没有刻意去和父亲拉近关系,他就觉得两人关系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这样简单维持着生命,或许还能维持更久点。
若是想给点猛药,以图恢复岌岌可危的淡漠关系,搞不好反而直接将人治死。
这样就蛮好。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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