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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让小叔给夫人看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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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楹是狐兽,尚美其他几个夫郎都对他印象不好,这事尚美早就知道。

不过她现在最在乎的是,时梨到底是怎么看待她和时渊的关系的。

刚才时渊给她狼牙,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说他是尚美的人,尚美很担心时梨会介意这件事。

“时梨,花楹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叔刚才那样对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尚美说话的时候,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直打鼓。

她毕竟是接受过十几年教育的现代人,人伦关系对她来说就是禁忌中的禁忌,如果时梨怨怪她,她已经做好道歉的准备了。

时梨一听她提起时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叔终于接受你了,还愿意效忠于你,我当然开心啊!我们狼族被红日帮欺凌至此,这下有你相助,我相信我们狼族肯定会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就这样?”

“嗯,这是天大的好事,我觉得叔做得非常对。”

“我的意思是……”尚美很想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只是这事实在难以启齿,话到嘴边了,她又改口道:“你说得非常对,你叔做得很对。”

“叔他有勇有谋,一心为狼族着想。夫人你人美心善,不图回报地对狼族好。叔愿意效忠你是他做出的最英明的抉择。”时梨仍旧在回味刚才的事,鬼怪跟狼族合盟,他和夫人的关系也就变得更加紧密了。无论是为了狼族,还是为了自己,他都十分开心。

一点没觉得这件事有何不妥。

更没有把尚美和时渊的关系往暧昧的方面想过。

尚美也算看明白了,刚才时渊都那样对自己了,时梨也没有看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心里,他的夫人和叔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越是没有怀疑,尚美和时渊的关系就越见不得光。

尚美都愁死了,不知道她和时渊的关系该如何收场。

不过时梨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他今晚确实很开心,将营帐内的火炉烧得旺旺的,等营帐内的气温升到十几度的时候,他压着尚美在床上做了又做。

尚美太过貌美,时梨做的时候视线总是在她娇媚的面容和动人的胴体上流连,她越是情动,时梨越兴奋。

想将她揉碎了,亲晕了,在她身上和心里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

这么漂亮的雌性,怎么都看不够亲不够,现在成了他一个人的,他怎能不开心?

他甚至会想,他们一辈子都在这深山里打转也很好,这样他就能一个人一直霸占着夫人,掠夺夫人的香吻和身体,听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

把她艹哭,再抱在怀里,软语哄着、揉着,吻掉她的眼泪,极尽温柔地慢慢将人哄好。

没有夫人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温柔。夫人只要红了眼眶,他什么都可以妥协,把命给她都心甘情愿。

“时梨,我疼,”夫人一说疼,他就紧张得半死。

“哪里疼?”时梨用手臂圈着尚美,低头看她侧颜太美,巧挺立的鼻子娟秀白皙,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头。

尚美嗔怒地推开他:“你说呢?你刚才那么用力干嘛?我感觉自己都快碎了。”

时梨:“那里疼?”

“嗯,胀痛。”

“我看看,是不是肿了?”时梨抬起尚美的脚就要低下头检查,尚美害羞地去推他的头,却怎么都没推开。

时梨看过后,后悔不已地对尚美说:“真的肿了。”

他刚才确实激动了些,用力了些,没想到竟会弄伤夫人。

尚美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虽然感觉火辣辣的肿痛,但是这种事又不好意思说出去,只能忍着。

“没事,你不折腾我就行,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就好了。”尚美眉头轻蹙,给自己盖上被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动。

但是每次翻身的时候,她都会因为疼痛而抽气。

时梨哪里忍心让她一直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他很后悔自己刚才鲁莽的行为,夫人如此娇嫩,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横冲直撞,现在该怎么办?

时梨不敢睡,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去找时渊。在他眼里,叔什么都懂,身上又常年带着药,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这么晚了,时梨去找时渊的时候,时渊竟还在研究大军行进的路线。

“叔,”时梨进门后,唤了他一声,时渊立刻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时渊气场太强,平常的问候,由他说出口,也带了几分威严。

时梨心里发憷,时渊是他的长辈,在面对时渊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紧张。

“我、我有事。”

“何事?”

“我刚才……我跟夫人……夫人现在很疼。”

时梨话说得太含糊,没人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只是后半句话,也够让时渊紧张的。

“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时渊突然站起身,紧张不已地问时梨。

时梨知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夫人疼痛难忍,他如果想帮夫人,就得对叔实话实说。

“都怪我,我做那事没什么经验,夫人又实在貌美,我每次都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刚才太过粗鲁,害得夫人那里红肿不堪,疼痛难忍。”

时梨把事情说出口,羞臊感反而没有了。他现在只想叔能帮自己想想办法,让夫人不要那么疼。

“你可真行,你是怎么当雄性的?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如果换了别的雌性,她们肯定会因为这种事休了你!”时渊并不是在吓唬时梨,床事不和谐,可是兽世雌性休夫最常见的理由。

时梨也吓到了,他仗着尚美脾气好,从未因为床上的事指责过他,还处处包容他,也就没有想过,自己如此鲁莽,害得尚美受伤,她完全可以因为这件事休了自己。

“叔!你帮帮我吧,帮我把夫人治好,不要让她再疼下去,更不要让她有休夫的想法。”时梨都快给时渊跪下了,他现在太痴迷尚美,已经成了尚美虔诚的信徒。

一想到尚美也许会休弃他,往后都不再见他,他就害怕得全身发冷。

时渊:“你知道我会医术,但是她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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