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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冯宅来了位贵客,青州的裴方译。
随行,还有他的远侄裴魏。
冯鲜意外,可也亲自出来迎接,
“裴州,好久不见。”作为青州州首,裴方译为人低调,却件件做的实事,大事。大都有会,也全是副手到场,他总在一线,又叫人摘不出错儿,冯鲜确实很久未见他。一直以来,裴家和冯鲜都别扭着来,裴方译到没那么尖锐,该做的事他做好,冯鲜这里确实敬佩他。
“冯主任,今日冒昧前来,确实有几桩事与您商量。”裴方译很直白,直切主题,“一来,马上清元节,家里人确实想去裴杏墓前祭奠一下,您放心,我也嘱咐过他们,若真心想看看杏儿,就安分,不惹事。”边往厅堂里走就边说了,
冯鲜一手虚扶着他手肘,一手往里比比,也认真听着,点点头,“理解,我会安排。”
“再就是几件政事,哦,对了,还有一件,”裴方译说着,回头,抬起一手向身后的少年,“这是我远侄裴魏,京外附中读高一,”毫不避讳,直接将裴魏带至冯鲜面前。裴方译带着微笑,坦荡看向冯鲜,“您别介意,我知道您家冯心也在京外附中,今天裴魏回来跟我讲她在操场上摔倒了,我就想带他来也顺道看看姑娘,马上要中考了,裴魏也才过了这一关,两个孩子或许有共同语言,交流一下。”
这样直白!——冯鲜带着淡笑,“谢谢您关
注冯心。”口气也堪称直白:有点过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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