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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说话,神态轻松望着她,甚至有点轻浮。

秦丽不怵,“能单独聊聊么。”

“说吧。”看来他不准备移步。

行,那就这里说。

“是不是你在阻止立横去中都培训,很缺德知道么,你知道她多努力……”

“唱首歌。”他突然开口,

“什么,”秦丽还没会过来,

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到面前的矮几上,立即有美女为他倒酒。一圈坐着的男人们甚至有人弯下腰来、手托着下巴,一副洗耳恭听样儿……

“来首你拿手的。”酒倒好,他再拿起抿一口,眼神凝视她,甚轻佻艳情。

秦丽听明白了,这是根本不把她当人呐!逗狗一样,跟“来,叫一个”有什么区别!

火气都冲到脑门心了!这根本不是她能忍的范畴,她应该扭头就走,凭什么这里任你如此轻视玩弄!可,真的令人意想不到,秦丽自己都想不到,她忍下来了。

尽管一团火气就在脑门心子转,眼神憎恨地亮,秦丽很沉着,“是不是唱了,你就不使绊子了。”

“嗯。”他应一声。

没二话,秦丽双手放进风衣口袋,开口唱了,嗯,国哥。

谈不上雄赳赳气昂昂,起码在如此靡靡之所就是一股子正气流动,甚至,还有些悲壮。

秦丽出来了,

背过身来她就双眼通红涌泪了,

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可是,为了那个“该死的立横”,她竟然受着了?

望着离去的秦丽,

隐神秀杯里那点酒也一饮而尽,

谁也看不清的眼神里,如果硬去解读,叫,有些无奈吧,

正如他自己说的,“她看中的人可从来没失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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