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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后院起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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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2“圆圆,其实不必的,你听我说”

“说什么,要让我忍下来,报警之后大家都知道了,最后丢人的是我对吗,所有人都会带着有色的眼镜看我,对我指指点点,这设计师我也不用做了对吗。”方圆冷哼:“我不在乎,就算是死我也要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她方圆从小就是一霸,还没有谁能欺负到她的头上,有仇必报是她的宗旨!

“不是的,是”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如果你不能帮我,就请你出去!”方圆打断,目光冷绝的看着他。

马建哲忽然觉得,如果此时他走了病房,他和方圆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她太认真了。

有了这一点认知,马建哲也不玩了,急忙的解释道:“圆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骗你呢。”

方圆未语,还是那样看着他,只是身上的气息,似是更冷了些。

“我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他们是对你下了那个东西没错,但并没有对你做什么,是乐颜将你送医院来的。”一口气说了好些话,令马建哲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方圆表情的变了,嘴角忽而有了嘲讽:“马建哲,我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可以牺牲一切的人,为了不让我报警,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了是么。”

“狗屁!”马建哲碎了一口:“你报警了让警察抓我吗?”

“什么意思?”方圆的眉心都拧在了一起。

“你说呢?”马建哲挑眉:“看来做的还是不够多,让你和你的身体都没有对我感觉到熟悉。”

所以,和她做了什么的人是马建哲?!

方圆看着马建哲,胸口处泛起了委屈,本是一双清冷的眼眸也变得朦朦胧胧的:“马建哲,你骗我。”

她一开口,豆大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一双白嫩的小脸瞬间被泪水打湿,所有的坚强和决绝顷刻间化为泡影。

他怎么能这么的过分,知不知道刚刚的自己已经预想到了没有马建哲的未来,心底那种惶恐和难过,几乎压得她崩溃。

见方圆哭了,马建哲彻底的慌了,连忙用着衣袖给她擦眼泪:“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你看你怎么还哭了。”

“马建哲,你就是个王八蛋!”方圆举起拳头,重重的落在了马建哲的胸膛上,哭诉到:“你知不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我有多”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马建哲连连的擦着脸,可没有见少的样子还越来越多:“打我骂我,就是别哭行不行。”

她还在哭,那就只能用了老办法。

马建哲将方圆压在病床上,一吻封唇。

老办法就是管用,方圆立刻就不哭了,开始挣扎,手脚并用着,甚至还想用牙齿咬他。

如此活泼的方圆,是昨夜没有的。

为了避免自己受伤,马建哲很乖的放开了方圆,但还是压着她,将她钳制在身下,再她的耳边低喃到:“别动,你昨晚可是把我累坏了。”

马建哲低沉的嗓音像是有种魔力似的,方圆真的就不用了,乖乖的让他抱着,一双手还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腰。

她有多庆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还是那个专属于马建哲的方圆,这是一种死后重生的感觉。

也不知道抱了有多久,方圆有点承受不了这体重了,拍了拍马建哲的背,撒娇似的说了一个字:“重!”

“我很重吗?”马建哲抬头,戳了下方圆的唇:“那以后都是你在上面好不好。”

这种荤话,他信手捏来,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为什么骗我?”方圆不哭不闹了,但不代表,马建哲骗她的这件事她就可以不再追问了。

“想吓唬吓唬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让我这么担心了。”

“昨晚我把你吓到了吧。”

马建哲“恩”了一声,点了下她的鼻尖:“你啊,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以后啊,这种应酬你不许再去了,就算非要去,一口酒也不能在喝了,听见了吗?”

温柔的声音确是不容置喙的口吻。

方圆并没有说答应不答应,而是反问到:“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昨晚啊”马建哲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方圆,看着她的脸渐渐的沉了下来,就知道方圆又在想些什么了,果不其然,她沉默了两三秒后,对着马建哲伸出手:“手机给我。”

“要手机干嘛。”

“打给我哥,他妹妹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能坐视不理吗?”方华虽然退役了,但还有不少的老熟人,再加之有老爸的这一层身份,让他们在警察局的行事更加方便快捷。

“不行。”已经放在方圆手上的手机,又被抽了回来:“你受欺负了告诉你哥哥,这不摆明了,说你的男人废物,都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我知道你想什么,乖,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好不好。”马建哲又在诱哄着。

马建哲嬉笑的脸上此刻却是无比的认真,这让方圆无法拒绝,只能点了点头,倒了一声:“好!”

下午二点多,医生给方圆检查好身体,并无异样后就出院回家了。

那玩意药效大,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昨晚被折腾的够呛,而药引子马建哲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实在的,腰也是有点酸疼的,虽然他才二十多岁,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不是。

俗话说的好,凡事都要有个节制。

“马建哲,我腿疼,走不了!”方圆脚步定住,朝着马建哲伸手,求抱抱。

“我的小祖宗,真的一步都走不了?说实在的,我腰也有点疼。”昨天耗了不少的体力,再加之今天一天没怎么正经的吃东西,马建哲现在的体力恢复的不怎么好,要抱着方圆从医院的走廊一直到停车场,他未必吃得消。

方圆明显就不高兴了:“怎么,就一晚上就不行了?”

男人忌讳的就是这不行二字,这犹如是当众往他的脸上呼巴掌啊,这种奇耻大辱怎么能忍呢,但马建哲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只见他似笑非笑了挑了挑眉:“今晚我也弄点那东西吃,你也给我当当药引子,看看一晚上过后,你行还是不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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