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至暗时刻(2 / 2)
如今宫尚角内力在消退,他们可不能打起来了,否则今日所做一切,都白费了。
“阿遥!”燕郊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不会真的,同意和他好了吧?”
燕郊浸淫青楼多年,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他比谁都清楚,这只大尾巴狼一定是馋阿遥身子!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宫二这厮连兔子都不如!
宫遥徵微怔,一瞬间没太明白他话的意思,但下一瞬,一把将一时不察的燕郊推的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跌进水池里。
“胡说什么呢!什么好不好的,下流!”宫遥徵觉得这个词有点超纲了,在她这里都过不了审!
她画本子看过不少,有色心没色胆,这种好不好的词,一般都用于男欢女爱上面!
果然燕郊在青楼待久了,言语粗俗!
燕郊也是一愣,这词怎么就下流了?
好上了,不就是两个在一起的意思吗?
阿遥在想什么?
宫尚角拿着茶杯的手微顿,想到了那画本子上的内容,他可能知道阿遥在想什么了!
热根微红,心底涌起一股燥意,比月蚀之刻的燥热还难耐几分。
将茶杯放下,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轻点了两下。
“昨夜燕郊夜探角宫,与我打斗之间,恐怕这扳指应当是掉进了墨池之中。”宫尚角冷冷开口,声音却莫名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沙哑。
燕郊看了看身后的墨池,便要下去找,却被宫遥徵拉住了:“别,等明日我让下人来找,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明天我一定将扳指给你!”
宫遥徵看着这墨池,这得找多久?她得先把燕郊稳住,让他赶紧回去睡觉。
“那你送我回去,我有话跟你说。”燕郊察觉到了宫遥徵的异样,又看了看到现在为止都没与自己分辨的宫尚角,觉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宫遥徵犹疑了片刻,看了看宫尚角,又看了看宫远徵:“好。”
“不行!”宫尚角的语气不容反驳。
“远徵,拦住你哥,我一会就回来!”宫遥徵拖着燕郊就离开了。
宫远徵:……
“哥,我姐是为了你,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今夜可能比往日要难熬。”宫远徵说着就出了房间。
宫尚角的手微微握紧,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蚀心之月的焚心之火,让他的心刺痛。
虽然知道阿遥对燕郊没什么,但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妒火,目光不由落在了墨池上。
月华似练,散落在角宫的庭院之中。
“阿遥,你对宫二是什么感情,你自己清楚吗?”燕郊看着这么大个宝贝妹妹,就这样被狼叼走了,痛心疾首。
“宫二对我好,这就够了,我不排斥他,如果真的要和一个人度过一生,他是最好的选择。”宫遥徵从来都是理性的,善于分析利弊,审时度势。
“傻姑娘,可是不排斥不代表爱啊!”燕郊觉得,宫二哄骗姑娘实锤了!
“燕郊,你好歹还是一个青楼的男花魁,张口闭口就爱,爱这种东西,谁能说的清楚?”宫遥徵摆了摆手,将燕郊推进房间。
“送到了,我先走了,晚安!”说完,宫遥徵顺便还将门给关上了。
转身差点被门拍脸上的燕郊:……
宫遥徵回到正殿的房间门口时…
就见宫远徵持刀在门口站着,门里传来喘息声,还有水花溅起的声音。
宫遥徵心痒难耐,悄咪咪的走了过去,扒起了门缝……
宫远徵微微有些惊讶,但并未阻止…
门内的宫尚角喝下了缓解的药…
他此刻只穿着绣着月桂的中衣,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冒着热气…
晶莹的汗珠从额头顺着锐利的鼻尖落下,滴落在墨池之中…
他试图调整内息来平息体内的燥热,但是无果,这次的灼烧感伴随着极度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目光触及门缝处的动静时,他先是微怔,低着头,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他强撑起自己的身子,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随着衣物落下,那因为常年习武而坚实有力躯体暴露在空气中。
许是锦衣玉食惯了,那皮肤白皙的让女子都不由艳羡,喉结滚动,肌肉紧绷,拳头无力的砸向水面,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如蝇附骨般的疼痛。
此刻的他是那般的脆弱,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滚烫的,脸庞微红,身体渐渐麻痹,他静静的躺了下去,任由冰凉的池水没过身体,眉头微蹙,唇被无意间咬的通红,带着荼靡之色。
宫遥徵咽了咽口水,脸色微红,现场直播比电视剧里更刺激!
宫遥徵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坐在门槛上,用手捂着脸。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够宫遥徵从徵宫走到羽宫,但是绝对够宫遥徵打个盹。
头猛的往下一点,宫遥徵醒了…
月色微掩,不知今夕是何夕…
站起身来,准备再扒一次门缝,看看宫尚角好没好!
但是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宫尚角的身影,正疑惑着。
突然,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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