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有何不可(2 / 2)
“你告啊,我爹若是知道我和二姐在一块,才不会骂我。”花公子说完连忙捂嘴,完,说漏了!
“为什么?”宫遥徵有些疑惑,和她在一块就没问题了?
“我爹说二姐知书达礼,让我多和二姐学习。”花公子连忙解释。
宫遥徵被夸了一句知书达礼,瞬间有些害羞,原来长老们眼中,她竟然是这样的吗?
没错,就这样宣传她!
她就是宫门那个知书达礼,柔弱不能自理的二姐!
“男人喜欢女人,应该会很用心吧!就像金繁一样~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就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宫紫商害羞的说道,好似想到了什么美好的曾经。
宫遥徵有些好奇的看向宫紫商,难不成电视剧里有她看漏的?
宫紫商回忆起了那年她发烧,无人发觉,金繁在研究室里发现了她,将她抱回了房间,还给她熬药,她百般推拒,不愿意喝药。
谁知道金繁竟然用山梨掏了个碗,给她盛药,酸甜的山梨虽然带着药的苦涩,但是却是甜到了她的心里。
从来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
就像她生病,偌大一个商宫,上下那么多下人,竟然都没有一人发觉。
宫紫商说着,神色变得黯然了下来。
就连花公子也陷入了沉思,显然是共情了!
宫遥徵微微有些吃惊,一个梨,便是用心了吗?那照这么说,宫二这些年岂不是对她掏心掏肺了?
宫遥徵摇了摇头,将那血腥的画面甩出脑子。
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不太明白,男女之情,究竟是什么?
突然,她灵光一闪,开口问道:“紫商姐姐,你想摸金繁吗?想亲他吗?做梦梦到过他吗?”
宫紫商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宫遥徵:“阿遥,女孩子要矜持……虽然,人家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人家一般不对外说…”
在认真和搞笑间来回跳跃,最后收敛了神色:“所以,阿遥你,喜欢上谁了?这么疯狂?”
宫紫商八卦之心冉冉升起。
宫遥徵看了她一眼:“都说了不是我!”
宫紫商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花公子也从上面跳了下来,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宫遥徵看着两人同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两双眼睛盯着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脑瓜子疯狂运转。
“是燕郊!你们不认识,之前他在宫门养伤,和我是很好的朋友,最近,他有些感情上的问题问我,我哪懂啊,就来问紫商姐姐了。”宫遥徵一脸认真的说道。
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宫门的且毫不知情燕郊:……
宫紫商一脸怀疑:“你不会喜欢那个燕郊吧?什么时候见你对感情的事情那么上心了?”
宫遥徵:……行行行,我谁都喜欢。
“阿遥,有些事你还是要明白,你既然接了这执刃罢免权,那便要一辈子待在宫门,不可成婚,所以,有些感情,还是埋在心底吧!”宫紫商一脸遗憾,泪洒当场,动作夸张。
宫遥徵一整个扶额,花公子都不由和宫遥徵站在一边,一起扶额…
执刃罢免权这事情,她还就没放在心里,这点东西还束缚不住自己。
宫遥徵在现代没谈过恋爱,不明白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感情,但不妨碍她爱看画本子…
画本子里的的爱情干净而纯粹,是明目张胆的偏爱,是为了彼此的不顾一切,就算失去性命也不后悔的至死不渝。
但画本子终究是画本子,经过了写者的润色,现实中,哪能遇到这样的爱情?
来到宫门,自己真的比在现代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种真实感,是在现代感觉不到的。
宫遥徵看着眼前鲜活的宫紫商,紫商姐姐虽然看似在耍宝,但是那泪水却是真实的,她今日,和金繁…吵架了吗?
宫遥徵不由看了看身边的花公子,花公子此刻也察觉到了宫紫商的不对劲,转头看向宫遥徵,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
然后围了上去,正准备安慰…
就见宫紫商擦干了眼泪,一脸惊恐的双手抱胸:“你们干嘛?”
宫遥徵:……
花公子:……
突然,门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摩擦的声音。
一群黄玉侍分成两列,进入了研究室中,花公子一个应激反应躲在了宫遥徵身后。
宫紫商也不明所以,但是这是她的地盘,走上前,雄赳赳气昂昂:“黄玉侍?进别人家不知道通报一声吗?”
“奉长老院命令,带花公子回后山!”
躲在宫遥徵身后的花公子:……
他一脸祈求的看向宫遥徵,一副媳妇模样的扯了扯宫遥徵的袖子,惹来宫紫商一阵没眼看。
宫遥徵将袖子从花公子手中撤出来,身形一闪,将花公子推了出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
花公子:……
“花公子,跟我们走吧!”
“动作温柔点,别伤到花公子!”宫遥徵在身后挥着手帕,不忘吩咐黄玉侍。
黄玉侍:“是,二姐!”
宫紫商在身旁:“就这样让他被带走了?有点不道义吧?”
“他不会有事的,花长老又不会真的罚他,倒是我,可能有点事。”宫遥徵看了看门口,总感觉有股子压迫感朝她袭来。
宫紫商一脸吃惊,咬了咬手指,不会吧不会吧,难不成执刃大人要来?
“阿遥,我好像找金繁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回见!”宫紫商说着就要翩然离去,刚走几步又退了回来。
“执刃大人到!”门外的守卫的通报声传来。
宫尚角身旁跟着宫远徵:“姐姐,我来接你回家了。”
见宫远徵在,宫遥徵不由松了口气,笑着对宫紫商说:“紫商姐姐今日辛苦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探讨!”
宫紫商反应过来,姐妹两人上演了一场念念不舍……
“我们走吧!”宫遥徵越过兄弟两人,走在前面。
“姐,你确定要走回去?”刚出商宫,宫远徵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如今月色已经笼罩整个宫门,刚积过雪的道路并不好走,宫遥徵回头:“那远徵弟弟带我。”
宫远徵微微蹙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姐,今天下午试药,一时不察,手受伤了,提不起力道。”
宫远徵说着,还将无力的手抬起来,看,我带不了你了。
宫遥徵顿时有些紧张,上前查看了一下,明白了……
宫远徵怎么可能粗心到不戴手套就去碰荨麻草,一看就是故意的。
这子,胳膊拐往外拐,这么多年的情义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宫遥徵不由的想到了这句话,狠狠带入!
“让我哥带你吧…”宫远徵笑的狡黠,在月光下如同一只抓到老鼠的猫。
宫遥徵看了看宫尚角,又看了看那条又黑又长的路:“劳烦二哥了!”
宫尚角嘴角勾着淡淡的笑:“不劳烦。”
说完,便用手揽过宫遥徵的腰肢,先一步飞身而去。
宫远徵不急着离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觉得今天月色挺好,他想慢慢走回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宫紫商从门后走了出来,一脸深思,随后满脸惊讶,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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