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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致富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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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招待所住了几天,我们理清了一些事情的思路,同时把头也做了一项决定。

那他妈是一帮疯子!一帮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邪教崇拜者!

而我们都是正常人,我们只想搞钱!

七月爬死了,他余下的几个追随者费尽心机得到了那副李現带过的耳环,他们要做什么?不得而知,把头说那跟我们都没关系了,因为我们得到了一大批价值连城的物。

不是一两件东西,是上百件高等级物。

这批货搞好了,我项云峰必一跃成为千万富翁!

搞不好,那就是抱在怀里的定时炸弹!

这批货康定这里肯定不能放,我们不想被行里其他人知道消息,也不打算天天守着看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批总价超千万的货,放在哪里比较安全?

认真开会讨论后,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又过了一天。

下个礼拜三就是田哥婚期,这天早上天还蒙蒙亮,漂着雪花,我和鱼哥带着手套,捂的严实,往一辆金杯车上搬橘子。

把头在旁叮嘱说:“走高速,你们两个路上务必心,货安顿好后就直接去正定,我们在那里汇合,记住,时间是礼拜三,别耽误了正事儿。”

“放心把头,我们肯定准时到。”

把头十分看重这次田哥的婚事,他说关系摆在这里,我们一个不能少,全部得准时到场。

把头还说下礼拜三,不管南方北方,很多非常牛逼的人物都会亲自到场祝贺,那时我能结交朋友。

萱冷的哈手说:“路上滑,云峰你路上慢点开车。”

“走了,都回去吧。”我探头出来打招呼,和鱼哥开着金杯走了。

走了不大会儿,我剥皮往嘴里扔了颗裤子,转头道:“鱼哥慢点开,时间充足,咱们不着急,你说这时候的人都还在睡觉吧,这地方挺美的。”

鱼哥专心开车,他扭头朝窗外看了眼,笑着说:“是很美啊。”

路上累了就在车里睡,不敢去宾馆,轮流着开,两天半后到了北京。

我们先到的十里河,那时候天骄化城还是一片工地,正在建大牌坊,马上就要开业了。

我还记得好几个油漆工吊着安全带在高空作业刷油漆,工地周围全都是摆地摊卖各种古董的,根本没人管,这些摆摊的队伍,一直延续到了方庄桥东。

“老板,这三轮车怎么卖?”

“这辆?1八0块。”

“这么贵?你看这车轮胎都磨平了,漆也都掉了,除了大点,哪里值1八0了?”

“哎,大就贵吗!那你想给我多少?”

我想了想说:“那给你0块钱算了。”

“不行不行!5太低了!”

“这样,最低了,你别跟我讲了!70块钱,你觉得行就骑走!”

我没犹豫,立即给钱把大三轮推走了。

来到一处偏僻无人之地,我和鱼哥迅速把金杯车上的货转移到了三轮车上,在盖上两层雨布,捂严实用绳子挨圈捆好,然后我骑上了车。

这批货很重,破三轮轮胎气也不足,从十里河到潘家园那么近,间就隔了个分钟寺,一路蹬,好家伙把我给累的。

鱼哥开着金杯紧跟,他时不时就按一下喇叭,把我气的破口大骂。

蹬三轮到潘家园出了一身汗,那时候是傍晚5点半左右,潘家园市场刚闭市,很多刚收了摊,推着我这样式三轮车的人在路上走。

我加入三轮车大部队,跟着他们进了市场对过的华威里区停车棚。

我大声打招呼:“大姐!办存车!”

“来了!”

这个车棚大姐姓牛,他有个老公非常老实,旧货市场摆摊来存三轮的,他老公每个人都帮忙推车。

“没见过你啊伙子,新来的?”

我笑着说:“也不是新来的,我以前在别的车棚存,听朋友说大姐你这里安全方便,就来这里存了。。”

牛大姐手里拿着个本本,他立即乐着说:“那没错,你潘家园打听打听,哪个摆摊的不知道我牛姐家安全,你别看我这车棚不大,前后个监控,我和我老公二十四时轮流看,晚上都不带眨眼的!”

我心想你别吹牛逼了,赶快说多少钱,我一天了还没吃饭。

“我看你这车挺大的,这样,算一个月60块钱吧,行不行?”

“没问题”。

直接签字交了半年钱,随后我和鱼哥就把车停在了车棚最里头一个角落,周围全是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三轮车。

牛大姐的车棚现在还在干,当年市场摆摊的是0到60块停一个月,现在应该是150到00左右一个月,主要看你车大。

我认真的告诉列为朋友,就算现在,华威里区那几个车棚,角落里还有很多不起眼的三轮落满灰尘,一年半载都没人来动,这些破三轮上的随便一件东西,有可能就顶你十年工资。

“鱼哥你没来过北京?”

“就来过一次。”

“哦,那我去取点钱,晚上咱去浪去,三里屯了,后海了,那边儿美女多。”

“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知道,我也不是那种人。”

在a取完钱,我转头看了眼,看到了一个土啦吧唧,油头垢面的少年,穿着棉衣,带着帽子蜷缩在灭火器旁,他身旁放着两个破破烂烂的大号拉杆箱。

我眼眶有些湿润,他抬头看我了,因为他就是四年前的我。

晚上,三里屯某酒吧。

“鱼哥,时间紧迫,咱们得赶快拿主意了,该送田哥什么礼物好?”

鱼哥想了想,放下酒杯道:“他们以后得有孩子吧?我觉得送个百岁平安锁就挺好的。”

“平安锁?这主意不错,那是银子的好,还是金子的好?”

“不对不对,感觉都不太好,”我脑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能传家,况且我在这里还认识熟人,实在不行找邹师傅帮帮忙,给我弄个帝王绿的翡翠的平安锁,那多好!

我掏出手机,正翻找邹通的手机号,这时打来了一个陌生电话,归属地显示,是我老家的号。

“喂,哪位?”

“表哥,你是表哥吧?”

“谁是你哥,你他妈谁?”

“是我啊表哥,项亮!我你表弟!”

“亮!?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亮是我一个本家表弟,以前时候一起穿过开裆裤,好几年没见面,他比我四岁,印象有些内向的一个人。

电话那头,他声音很的说:“情况是这样的表哥,我听说你在北京混的不错,就跟咱奶要了你手机号,我知道有点唐突了,但我现在碰到了难处,活不下去了,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酒吧太吵,我忙跑到安静地方问:“怎么一回事儿?你人在北京?在哪里?”

“哎,我在焦化厂这边儿的一个城村住,不瞒你说表哥,我这段期间真他妈不想活了,我一直有件事不敢跟家里说,我有孩儿了,跟我女朋友生的。”

“什么!”

“你都有孩子了?!你他妈今年才多大!你还没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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